“冷静？”李向前苦笑，“我一直都冷静，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才能保全自己？”

“你可以从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交易开始，”王晨皱了皱眉，“你刚才看到他们交换的包，里面的东西，不会是普通的物品。你得弄清楚他们的计划，看看那包里到底是什么。然后，回溯到你们接触的每一环节，找出他们的破绽。”

李向前的目光闪烁，沉思片刻，他突然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向王晨，“谢谢你，王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王晨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记住，李向前，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走出这场游戏。小心他们。”

李向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出咖啡馆。外面的夜风依旧寒冷，街道上渐渐显得空寂。走在街头，他的内心已然决定，他不会被动等待，而是要主动出击。何雨柱和许大茂，必定有些地方露出了破绽，而他，必须找到那个破绽。

这一夜，注定不再平静。

李向前踏着夜色回到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之前交易的那栋旧楼。站在巷口时，他刻意压低了脚步声，目光在四周快速扫过，确认没有异常后，悄悄潜入了那条幽深的小巷。

这次，他不再只是远远观察。他想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到底在谋划什么，尤其是那只黑色的皮包里藏着的秘密。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的神经。多年积累下来的警觉性告诉他，此时必须冷静，每一个决定都至关重要。

他贴着墙壁缓缓前行，尽可能隐匿在阴影里。楼房墙皮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几扇窗户紧闭着，只有一处窗户透出些微的光。透过窗缝，李向前看到屋内似乎还有人影晃动。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窗，借着窗台上的污迹和灰尘，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勉强能看清屋内的情况。屋子里摆设凌乱，墙角堆着几只纸箱，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