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吗？！”柳如萱轻声笑道：“你跟了我几年了？！”

“五六年了吧！当时你还跟着青州莫家的时候，我就已经追随柳总了！”

“五六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柳如萱背着手无奈的叹了一声：“说来听听吧，五六年究竟能值多少钱，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给的价格，够不够！”

明显这秘书身躯就是一颤，像是猫踩尾巴的那种惊恐，她应该知道，柳如萱一般说这话的时候，就说明已经是手中掌控到了什么了。

否则不会随便这样问。

“柳总，我没有！”秘书连连摇头说道。

啪！

柳如萱直接一巴掌就是扇了过来，一改刚刚和善的态度。

“我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