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本.西那摇了摇头：“什么叫你们的神？什么又叫做我们的神？神只有一个，它既是我们的神，也是你们的神。而被你们称为‘神’所供奉的，仅仅只是一群蛊惑人心的魔鬼而已。”

“好！既然如此，那应该任何东西都挡不住你们的神的威能，对吧？”

“自然如此。”伊本.西那淡淡地说道。

“那么，为了证明你们神的至高无上，就让他来毁灭现世的这一切吧！”

“怎么？”伊本.西那笑道，“为了一个比试，你想要神把整个世界都给毁灭了？”

“自然不会让你这么做。但是，他理当可以毁灭被我所指出的一切——首先，就是我身后的这十二头铁牛！”

卢修斯把手指朝身后一指，然后颇为得意地看着伊本.西那。这十二头铁牛每一头都远比城门沉重，就算是精灵级，也很难一口气将十二头一齐击碎，更何况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

“击碎十二头铁牛吗？”伊本.西那确认了一遍。

“没错，可不要说做不到！”卢修斯一遍说着，一遍暗自储备着魔力，准备干扰伊本.西那接下里对铁牛的攻击，“如果觉得自己不行，那你也可以祈求你们的神给你更多的力量。这么重要的比试，如果你们的神真有能力的话，一定会破例给你更多的力量的，不是吗？”

“可是，哪有铁牛？”

“不要装傻，不就在我的身……”

卢修斯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已经转过了一半，所以可以看到自己身后的状况：

——不知何时，那十二头铁牛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