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
呼啦!
围山而挖、灌溉着松油的壕沟,立马被二十个火把点燃。
“弓箭手准备!”
嗦嗦嗦,壕沟外围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山坡,一旦发现有病人冲下来,立马射死。
“投石器准备!”
二十架投石器已经列阵,将士们又把松油罐,放置于投斗上。
再用火把,点燃松油罐罐口吸满了松油的封纸。
“放!”
嗖嗖嗖!
嗖嗖嗖!
二十架投石器,同时朝着荒山驻扎点的魏军军旗处,投射松油罐。
轰轰轰!
轰轰轰!
松油火罐炸开。
呼呼呼,农历五月下旬的天,天干物燥,军旗附近又堆放着木柴,这一片很快就被点燃。
“投石器准备!”
“放!”
嗖嗖嗖!
轰轰轰!
松油火罐密集地朝荒山轰去。
轰了五次、整座荒山已经成火山后,那些重刑犯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狗官想烧死咱们!冲下山去,把瘟疫带给狗官们,让狗官全家都染疫而亡!”
然而……
嗖嗖嗖!
杭百户带着还能动弹的将士,朝着刺头们放箭。
又喊话:“诸位,咱们已是必死无疑,老实受死,还能惠及亲族,若是一时冲动,不仅白死,还会连累亲族。”
呼哧呼哧,杭百户说完,猛喘好一会儿,才好受一些。
而他的话,对其他病患很管用。
病患们是躺着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