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了样本,果真粒粒饱满,颜色金黄。再结合系统里的数据分析,今年的单位产量确实比往年高出不少,而肥料和农药的使用量却下降了近四成。
我把这些数据整理成图表,又请村里识字的年轻人帮忙校对文字说明,确保报告清晰易懂。
几天后,我们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再次召集了前来参观的各地代表。这一次,我不再急于介绍理念,而是直接展示了手里的报告。
“这是我们过去三年的种植数据。”我指着图表说道,“可以看到,虽然前期投入略高,但长期来看,土壤质量提升、病虫害减少、产量稳定增长。更重要的是,这种模式可持续性强,不会透支地力。”
一位年长的农夫皱眉道:“你说得好听,可我们那边都是靠天吃饭,哪有这么多功夫搞轮作施肥?”
我点点头:“我理解您的顾虑。但您看,我们这套模式可以根据不同地区的气候和土壤条件灵活调整。比如南方多雨,我们就建议增加排水沟渠和耐湿作物;北方干旱,则选用耐旱品种,并加强保水措施。”
另一位士绅冷笑道:“说得轻巧,可要是真照你这么做,万一收成不好怎么办?谁来赔我们损失?”
我直视着他:“我不是来强推什么理论的,我是来分享经验的。您可以小范围试点,用一小块地做实验,看看效果如何。如果失败了,损失也有限;如果成功了,那就是一条新的出路。”
人群中有不少人低声议论起来,似乎在权衡利弊。
我趁机拿出之前整理好的《生态农业操作手册》,递给几位代表:“这里面有详细的步骤和注意事项,还有我们成功的案例照片。您可以带回去慢慢研究。”
那位士绅接过手册,翻了几页,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活动结束后,我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回到家中,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