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发现空白,抢占先机

赵家妇人忽然说:“那……能不能让我闺女也写一句?就写‘愿姐姐出嫁时,喝到这口米’。”

“能。”我从布包里取出一支炭笔,递给她,“每一家,都能写。不是我云悦在讲,是共耕人在说话。”

王家男人搓着手,犹豫了一下:“那……我也想改改花笺。写‘我姐吃了这米,要是能笑一笑,我就值了’。”

“改。”我说,“明天之前,每一家都来改。花笺不许重样,字不许抄,话必须是自己心里的。”

老陶叔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那我也写一句——‘老伴咳了一辈子,这茶,是给她顺气的’。”

夜风掠过晒场,吹动石板上的炭笔字,也吹动布包一角。三十个礼盒静静码在草席上,盒角的小太阳在油灯下泛着微光。

李商人收起那张金穗礼盒的油纸,折了两折,塞进袖中。他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这一回,你不是在卖米。”

我没抬头,正检查布包的系绳。

“你是在种心。”

我手一顿,没应话,只将绳结又紧了半圈。

林婶抱着自家礼盒往家走,临出门时回头说:“让我孙女也画个太阳吧,给她姑姑陪嫁。”

顾柏舟默默走到马车旁,蹲下身检查车轮。我走过去,他没抬头,只将一件厚披风搭在布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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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他说。

我伸手摸了摸披风,羊毛厚实,是去年共耕收益分的那批。

“明天。”我说,“我们不说‘抢市场’。”

他抬头看我。

“我们说‘见人心’。”

他没再问,只将马车绳索重新绑了一遍, knot打得结实,像在固定某种决心。

我最后看了一遍礼盒阵列,三十个盒子,三十个编号,三十个未拆封的故事。我拎起布包,走向晒场边缘,脚步踩在晒干的稻壳上,发出细碎声响。

顾柏舟跟上来,牵住马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