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一阵连续的小呼噜声响了起来。
探起身看看,媳妇又睡着了。
是的,又。
自打家里人都鼓励学习之后,刘翠芬睡眠质量一日千里。
学的越认真,睡的越迅速。
杨福平就不明白了,这书本有那么催眠吗!
想归想,一点儿亲身验证的想法都没有。
叹口气,转身开始酝酿睡意,也不知道这种学习氛围能延续多久。
夫妻和睦,看得着吃不着。
杨福平三十岁的时候又重温了下单身生涯。
人一旦上火,攻不了下路就攻上路。
一早上醒来,鼻尖上长了个红点儿,初一看跟蚊子包似的,摸一下就知道是个火疖子。
看着挺可乐。
在家被人笑了一圈儿,到粮店又被小孙偷偷摸摸的瞅。
杨福平笑骂:“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整这鬼鬼祟祟的样儿。”
小孙光明正大的看,结论是:“还得好几天才能熟透,而且,特别疼。”
杨福平微微碰下鼻子,真疼。
小孙献策:“站长我奶奶晒的有婆婆丁,那个泡水喝下火,中午回去我给你抓一把!”
二平闻言,捂着腮帮子:“给我也来一把!不对,两把!”
杨福平顾不上自个儿的泡:“你也上火儿啦?”
二平点头:“我奶,昨儿晚上摸到我家,非让我去认我爹!
她说,看出来我跟我伯伯都不想认。
可再不是个玩意儿也是她生出来的。
既然给带到世上了,那最后一程也得看着入土为安。
非要把棺材本给我,让我去办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