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日里,自家亲戚,让媳妇去做饭都行。
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刘翠芬肚子大的吓人,大夫把脉说是双胎!
双胎都早产,这都过了七个月了,随时都可能生。
任谁也不能这会儿挑理。
杨福平还没拍门,钱妈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干脆利索的问道:“白面跟玉米面儿擀个面条,炒个白菜当菜码?”
杨福平想了下,正好听到鸡窝处传来几只母鸡焦躁的咯咯咕咕的声音,补充道:“加个鸡蛋吧,用猪油煎,面条多放点儿胡椒!”
钱妈去忙活,杨福平抱着膀子又去了堂屋。
这晚上睡哪儿,也得赶紧定下来。
老爷子那屋暂时没人住,可这大冬天的,也没人烧炕,轻易住不得人。
那就让这位远宏叔跟福安挤挤吧。
想法跟他爹一说,又得了个新差事,去给客人铺床去。
赶紧叫起来福安,兄弟俩从箱子里找出来套铺盖,不然等吃完面之后,估计福安都睡的叫不醒了。
不过就现在这迷糊样儿,也够呛能记住自己在干啥。
杨远信交代两句之后,就回屋躺下。
等到面吃完,堂屋的三五牌座钟已经敲了十下,杨福平跟堂叔招呼声也进屋睡觉了。
杨远宏钻进暖烘烘的被窝后,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被鸡叫醒的时候,腰酸背疼。
杨福安迷迷瞪瞪的看着炕上的半个陌生人,杨远宏在一种强烈的注视中醒来了。
看着杨福安笑着打个招呼:“福安,早啊!”
杨福安面带惊悚,赶紧穿上衣服鞋跑到院儿里找他哥:“哥哥,远宏叔啥时候偷摸跑我炕上啦!”
杨福平哈哈大笑:“我就猜你记不住,昨儿还是咱俩一起给铺的床呢,你果然没记住。”
杨远宏听到院儿里的对话,心想,自己这个同族的侄子,脑袋瓜儿还是不怎么灵光。
既然醒了,也不好赖床,赶紧穿好衣服也出了东厢房。
试图找点儿活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