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浪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沙哑着声音,“水。”
一杯水放到了她嘴边,她小口小口的喝着,直到喝完才回答问题,“没成功,他们早有防备。”
“说详细一些。”谈夜声皱眉。
宋平浪:“有叛徒,我们两个人一进去就被埋伏了。”
她同伴当场被杀,她仗着身形轻巧逃出来了,不过背上也有个刀口。
“能不能救人救到底。”宋平浪问得很直接,“把我带出城去,我现在需要养伤。”
“前两天你晕倒在我朋友的房间是怎么回事?”谈夜声又追问,“你要我救你也得先说个实话吧。”
宋平浪:“前两天是着了别人的道儿了,我就住旁边不远的客栈,半夜有人偷窥,我追到这附近了,那人嘴里藏着迷烟,我不小心着了道逃过来的,胡乱进入的。”
“那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躲在柜子里看到你们了,我知道你们住哪儿,昨夜追我的人太多,我没法子只能逃到这里了。”宋平浪交待清楚了,“我也并非有意要用药伤你。”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住一起的。”
原来如此。
不知道两个人一起住,那就是奔着小司一个人来的。
谈夜声心里有数了,真是可着小司一个人欺负了。
听完了经过,谈夜声把那块手帕又往她嘴里塞了回去,顺便一掌拍在她后脖子上,确定人晕了,这才对小司招手。
“你说救不救?”谈夜声把选择权交给了司乡,“你说救就救。”
这可叫司乡为了难了,“能不能救得出去?”
两人正要商量,外头又是有匆匆的脚步声过来,还伴着呼喝声。
“搜查。”外面显然又是来了兵丁,“全部把门打开。”
谈夜声一惊,极快的把宋平浪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往床底下一塞,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处,才起身去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