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由于视角原因,盛纮和王若弗压根没瞧见屋里的人,
如今见墨兰重新将门关上,只当女儿是在护着那私会的外男,当即沉声道,
“墨兰,快将房间里那蛊惑你的畜生喊出来!”
至于说,为什么不是盛纮和王若弗进去厢房呢,
从墨兰此时头上那微乱的发髻,依然带着些许红润的脸庞,以及身上微微传来的那熟悉的味道,
盛纮可以看出来,墨兰在这里私会的一个多时辰,估计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估摸着现在的厢房里全都是石楠花的味道,他和王若弗还是不要进去了,怕污了他们的鼻子!
王若弗也连忙拉住墨兰的双手,劝说着墨兰,
“墨儿,你还是把厢房里的那人叫出来吧,事已至此了,我们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这事儿反正也没有传出去,如今让他赶紧来盛府提亲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听闻王若弗的话,盛纮的怒气也消散了些许,只剩下沉甸甸的无力。
是啊,木已成舟,此时再追究对错也晚了,他现在只盼着那外男是个体面人,
能担起责任,别让墨兰往后受委屈,不然,他死后是真的没脸再去见霜儿了。
墨兰沉默了几秒,声音低低的,
“父亲,母亲,那人你们都认识,父亲平日里也应该常与他见面。一会儿见了他,你们……千万莫要太过激动。”
盛纮听到墨兰说他经常与这人见面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经常与他见面?
盛纮此时已经被墨兰的话引导偏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千阙,而是他的同僚,
这只能说是墨兰这句话说的有问题了,虽然千阙是盛纮的大女婿,且二人又同朝为官,
但两人平时在汴京还是不怎么经常见面的,在上早朝时,
他俩一个站在文官队伍的快到末排处了,一个站在武官首排,可以直面官家,
两人隔了这么远,基本上是瞧不见对方的,而下朝之后两人又不同路,再加上文武有别,
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是胆儿小的盛纮,在下朝时,从不敢在众位官员的眼皮子底下,跟女婿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