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

(咻...)

......

(深渊的嘶鸣...)

......

也顾不上双肺传来的那阵火辣辣的灼痛,便看到秦子澈再次抱起怀中的横芯,死死咬着自己的后槽牙,然后就朝着一个方向立马闪身过去。

只不过好运并不常伴,而这一次,所谓的好运气更像是要逃离这里一样。

随着秦子澈脚底一滑,他和怀中的横芯是瞬间摔了个四仰八叉。

如若只是简单的摔跤,这倒还好说,无外乎也就是屁股疼一疼罢了。

可现在不同,因为经这一通摔,愣是将秦子澈和横芯二人给直接摔进了那坨深渊的菌毯上。

还不等二人反应过来呢,一阵微弱的触感,便已经传遍了全身上下。

就犹如若有若无的针扎...

(不敢停留...)

(急忙将摔在地上的横芯重新抱在怀中...)

可还没等秦子澈逃离几步,一阵心悸便直接将他接下来的行为给按下了暂停键。

迅速望向怀中,秦子澈这才明白,就只是简单的一摔,他和怀里的横芯就已经被深渊的气息所侵蚀了。

他和横芯被深渊的力量所感染了...

而就在这时...

(一声嘶鸣...)

这冰天雪地的,怎么会出现一声战马的嘶鸣?

当他的双臂开始不断地泛起紫色的斑点...

当怀中的横芯开始不受控的微颤...

当心底的那阵心悸变成了持续不断的绞痛...

当它的出现!

那是一具完全化为了骸骨的战马,以及骑在战马上的将军!

煞器!

便存于它的手中!

鬼将军...

不,更准确地讲,是被深渊所侵蚀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