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程普只觉一股诡异的大力传来,大刀险些脱手,攻势瞬间瓦解。
电光火石间,刘骏已化解了三人的合击,其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早已预知一切。
“好厉害!”三将心中同时骇然。
他们虽知刘骏勇猛,却没想到其武技已臻化境,更兼此人似乎能料敌机先。
刘仲远只怕比吕奉先还要恐怖!
一回合之后,刘骏得势不饶人,画戟展开,如狂风骤雨般开始反攻。
他将精神力凝聚,感知放大到极致,三将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细微的破绽都无所遁形。
画戟或刺或扫或劈,每每攻敌必救,逼得三将狼狈不堪,只能勉力支撑。
不到十合,刘骏觑见黄盖一个气息转换间的迟缓,画戟如闪电般突进,戟上月牙刃划过黄盖手腕。
黄盖痛呼一声,铁鞭落地,鲜血淋漓,不敢再战,拔马便走。
程普见黄盖受伤,心神一乱,被刘骏画戟拍中后背,口喷鲜血,不得不伏鞍败走。
转眼间,只剩下太史慈一人独对刘骏。
太史慈虎目圆睁,毫无惧色,挺枪再战。
他知道自己绝非刘骏对手,但为主公断后,虽死无憾。
两人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骏卖个破绽,太史慈一枪刺空,身形前倾。
刘骏画戟回转,用戟杆重重扫在太史慈马腿上。
战马哀鸣倒地,太史慈也被掀落马下,还未来得及起身,冰冷的戟尖已点在他的咽喉。
“绑了!”
周围广陵亲兵一拥而上。
太史慈奋力挣扎,奈何受伤坠马,气力不济,很快被制服。
他仰天叹道:“大丈夫生于世间,不能为主公扫平敌寇,反成阶下之囚,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说罢,太史慈竟猛然低头,欲撞向身旁士兵的刀锋自戕。
“拦住他!”刘骏喝道。
亲兵急忙按住太史慈,并用绳索将其牢牢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