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最近反抗军会有动作,那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严清与回到宿舍,蹑手蹑脚,生怕发出声音吵醒别人,他睡在墙边,换衣服倒是方便,这沾了酒的湿哒哒的工作服实在是太臭,严清与简单地处理一下,洗了也还是臭,没有办法,条件限制,只能先挂着晾干,希望明天早上能穿。
小虎没有睡着,看见严清与躺下,睁开一只眼睛。
小起哥不是说要去哄对象吗?晚上怎么还回来?
他一下就看见了严清与脖子上的红印,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什么,脸刷一下就红了,连忙埋进了被子里。
严清与一夜难眠翻来覆去总算在快起床前睡了一会,起床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印子,他扯了扯衣领想盖住它,但是完全遮不住。
这个印子是周淮起回来的路上给他咬的,说什么不能一起睡觉好难过,硬是撒娇要亲一下,就是没想到咬那么重。
算了,看见就看见吧,也没什么。
严清与作罢,和小虎一起出了门。
今天的工作一样的无趣,严清与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研究了一下那个徽章通讯器,总算是把它恢复了,看来程理在设计的时候没考虑会进水的问题。
小主,
这几天晚上严清与都找机会出门,和周淮起一起到酒馆去。顾玄说自己要去其他地方探查,没有跟过来。
“我猜他就是不想被骚扰。”周淮起小心贴着严清与的耳边说道。
严清与顺势把收音器夹到了周淮起的衣服上,两个人动作亲密。虽然在探查消息,但周淮起的开心不是假的,他已经演上瘾了,完美地代入大哥的身份,时不时就要低头亲一口严清与,还美其名曰说演戏就要演到位。
严清与任着他胡闹,反正不影响探查,也没什么关系。
两人的关系好到连克伏的其他兄弟都知道了。周淮起借着他新编的和严清与的爱情史已经成功地和克伏等人熟络了起来。
“真的,他当时很瘦,小小一只,缩在垃圾堆旁边,像只没人要的小猫。”周淮起假装灌了一口酒,实际上酒水全顺着手全部流掉了。他另一只手臂紧紧揽着严清与的腰,仿佛怕人跑了似的,“我那天也是倒霉,被对头堵了,受了点伤,躲到那条巷子里,就看见他了。”
严清与配合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显得格外温顺脆弱。
“我当时心想,这谁家的小孩,跑这儿来了?”周淮起继续编,“看他那可怜样,我就把身上仅剩的半块黑面包扔给他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看着弱不禁风,警惕性还挺高,愣是没碰,就瞪着双大眼睛看我。”
克伏和他那几个兄弟听得津津有味,有人起哄:“然后呢狗哥?你就把人拐跑了?”
“哪能啊!”周淮起嗤笑一声,“我周二狗是那种人吗?我当时疼得厉害,也没管他,结果他一声不吭地爬过来,从他那破口袋里掏出点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药,笨手笨脚地就想给我包扎。”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怀里的严清与,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当时就觉得他心肠不坏。后来……我就把他带在身边了。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天天跟个小猫挠人,费了我好大功夫才养熟。”
周淮起编完,用力揉了揉严清与的头发,动作亲昵。
严清与微微挣扎了一下。
“嘿,还害羞了。”周淮起哈哈大笑,凑过去在严清与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吧?要不是我,你早饿死在那垃圾堆里了!”
严清与把脸埋在他怀里。
克伏等人看着这一幕,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狗哥好福气啊!”克伏恭维道,“这小美人一看就该是狗哥你的人!”
周淮起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搂着严清与的手又紧了紧:“那当然!我的人,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