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的别墅矗立在山腰,四周是高耸的铁栅栏和巡逻的雇佣兵,看似固若金汤。
可在王景眼中,不过是纸糊的牢笼。
他站在山坡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眼神冷冽如刀。
手中的格洛克手枪泛着幽光,仿佛在低语着死亡。
他没有犹豫,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掠过栅栏,雇佣兵的哨岗甚至没来得及发出警报,便被一记手刀精准斩断咽喉。
别墅内,陈昊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枚古董怀表,二姐陈洁焦虑地走来走去。
看着悠闲的陈昊,她愤怒地吼道:“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急啊,万一我儿子出事儿,我跟你没完!”
话音未落,别墅的玻璃窗轰然炸裂!
王景的身影如一道黑色闪电破窗而入,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几乎与玻璃碎裂同时响起。
陈昊猛地抬头,怀表尚未放下,第一颗子弹便穿透了他的眉心。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鲜血从额角喷涌而出,整个人如同断线木偶般栽倒。
“砰!”
第二颗子弹紧随其后,枪声清脆,陈洁的头颅猛地后仰,鲜血从额头的弹孔喷涌而出,她软软倒下,再无声息。
别墅内的雇佣兵终于反应过来,枪声、喊叫声乱作一团。
可王景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每一颗子弹都精准无比,每一击都致命狠辣。
一名雇佣兵刚举起冲锋枪瞄准,便感到咽喉一凉——王景的匕首不知何时已没入他的脖颈,他甚至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便软倒在地。
另一名雇佣兵从侧面扑来,军刀划破空气,可王景只是轻轻侧身,右手成爪,精准扣住他的手腕。
猛地发力一拧,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紧接着一记膝顶,雇佣兵的胸腔凹陷,鲜血狂喷。
短短数十秒,别墅内的雇佣兵尽数倒下,鲜血染红了地毯,雨水从破碎的窗户流入,混合着血腥味,在地板上蜿蜒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