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就这样了无生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在你们今天发现尸体的地方。当我想靠近他时，忽然听见周围响起了脚步声，不知何时来了一群玩家将我团团围住，同时系统响起了发现尸体的提示音，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听完东方一一的话，白南皱眉寻思片刻。

“从你跟丢了陆崇到重新看见陆崇的尸体，中间大概隔了多长时间？”

东方一一不假思索地说：“半个小时。”

白南挑眉：“你计时了？为什么能这么确定？”

东方一一：“你没注意吗？在附近有个钟楼，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报时一次，发出“咚咚”声响，当我进入下水道之前，它报了一次时，当我被玩家包围的时候，它又报了一次时。”

白南：“除了这些，你有没有发现陆崇身上有奇怪的地方？”

东方一一摇了摇头，她垂下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声音闷闷的：“在我看来，他只是睡着了，除了脸色比睡着时更加苍白以外。”

白南：“那些玩家呢？当时一共来了几个玩家，你还记得那些玩家长什么样子吗？”

“当时来了六个玩家。”东方一一比划了一个数字，这么多年在东方家的高压管控下生活，她养成了极致观察的习惯，对声音、数字，以及陌生人的长相都特别的敏感，就算是在那样紧张的情况下，东方一一也记下了那六个人的面部特征。

有一个男人特别的矮，长得又矮又圆；有一个男人特别的高，长得又高又瘦；就这两个人很像是金庸武侠小说《鹿鼎记》里的胖瘦头陀。另外四个人分别是三女一男，男的染着黄毛，很像电视剧里的小白脸；另外三个女的，有两个穿着特别性感，一个是大长腿，一个身材丰满，最后一个则最为普通，穿着格子衬衫和冲锋衣外套，戴着有些土气的黑框眼镜，当东方一一与她目光相触碰时，她并不敢看人的眼睛。

白南将东方一一的话一一记下。

当他和东方一一告别后，找到魏明申时，这家伙正蹲在宿舍门口，百无聊赖地逮着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