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佳想了想，问：“有多不光鲜？”

李泽玉说：“砍伐原木，劈、刨、车、旋，用的都是男力工，自然是又脏又臭的。哪怕做了成品在大院子里陈列，来采买的也都是大老爷们，很少有女人过来。当中还要跟大客户应酬什么的。看起来不体面。这些事，找两个能干的管事，就可以做好了。”

李泽佳皱眉：“你说得很有道理……但管事大了，也不好管。又如何拿捏？”

“这就是我的诀窍了。我们的车马店里有几个机要诀窍之处，是别的仿不来的。所以这个新车不晃不震，坐起来舒服，跑得还快。加工机括的地方，在另一个木匠铺子里。车场只安装。管事们和工匠大掌没法偷师，也知道这门好生意是从我们车子特性而来的，离开了车行就没好日子过了。自然乖乖听话。”

这一门技术垄断的手法，现代人早就玩得精熟，李泽玉也不例外。

李泽佳拿过账本一看，入账每个月都上升，就在封账之前，还接了个军中二十辆战车壳子的大单，造价有十万之巨，瞠目结舌：“真厉害。果真是表面糙暗地里肥。得卖多少脂粉，才有十万白银啊……”

指了指已经看完了的账册，李泽玉道：“姐姐。生意上的铺展，我打算也就眼前这么些了。做好了就行。接下来，就是要看凯儿和父亲了。还有就是……你咯。”

李泽佳脸一红，垂了眼睛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又看了一会儿，姐妹两个都累了，计令才家的来传了穆夫人的话：“请两位姑娘早点安歇，长命功夫长命做。不要熬坏了身子。”

才分头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