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佛法确实没有兴趣。” 上官浅眼神坦诚,“我不信佛,也不信什么天命注定,只信我自己。往后的路怎么走,要做什么事,都由我自己来选,不劳烦唤羽公子为我操心了。”
宫紫商悄悄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宫子羽,又朝宫唤羽的方向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你快劝劝你这大哥!,要是真把上官浅劝出家了,今天在场的我,你还有金繁,都给被宫二迁怒。”
“你就算了,皮糙肉厚的,被宫二训两句也没什么。我家金繁可不行,他向来稳重,要是因为这事被迁怒,多冤啊!千万不能让他受连累。”
宫子羽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被戳得发疼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宫紫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金繁,合着我就是个用来挡灾的?”
“谁让你是执刃呢,多担着点怎么了?” 宫紫商白了宫子羽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再说了,宫唤羽也是你羽宫的人,到时候宫二真的发怒,我就把金繁藏到商宫去,至于你羽宫的屋顶肯定保不住。”
宫子羽被宫紫商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叹了口气。
他羽宫的屋顶,真是多灾多难。
不过几天功夫,慌神的人就从宫紫商换成了宫子羽了。
因为,宫门口守卫的侍卫来报,上官浅和寒鸦柒两人一起离开了宫门,去了少林。
而且,走的时候,还带了不少东西。
宫子羽一听,心想坏了,上官浅这不会是真的被宫唤羽劝动去出家了吧。
他脸色一变,哪还坐得住,忙叫上金繁:“快!跟我去找宫紫商。”脚步不停,几乎是跑着往外冲。
商宫的房间里,那几层楼高的大机关人静静立着,精铁铸就的关节泛着冷光,宫紫商却毫不在意,蜷腿坐在机关人的膝头,手里把玩着枚齿轮。
直到院门口出现金繁的身影,她眼里瞬间亮起光,像被点亮的灯盏,先前的呆滞一扫而空,利落地从机关人腿上跳下来。
“金繁!” 宫紫商几步冲过去,牢牢抱住金繁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我跟你说,我发现一个池塘边,晚上会有好多萤火虫!我们今晚就去看好不好?那些萤火虫啊,可都是我们俩爱情的见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