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拳,气的胸口发闷——这丫头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么不着调,他恨不得立刻踹开门把人拽出来,好好问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大家闺秀。
外面的任天野生着气,里面的穆海棠已经玩嗨了。
屋里的穆海棠半点没察觉门外的低气压,反倒玩得越发尽兴。
她看着苏玉瑶缩在床角,脸上泪水混着脂粉糊成一片,哭声断断续续软得像没了骨头,眼底的促狭更甚,故意又往前凑了凑,粗着嗓子逗她:“怎么不哭了?方才不是叫得挺欢么?再叫两声,说不定真有人来救你。”
苏玉瑶被她吓得一哆嗦,哭得更凶,连话都说不完整,只一个劲摇头求饶。
穆海棠瞧着苏玉瑶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 心里的气顺了,玩也玩够了,便松了钳制她的手。
她刚直起身,方才还瘫在床榻上哭抖的苏玉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起身,也顾不上衣衫凌乱,慌不择路就往门外冲。
可刚跨出房门,便一头撞进了一道阴影里,抬眼望去,正对上任天野冷沉的目光。
苏玉瑶自然认得任天野。
早年他还是任府里抬不起头的庶子,他娘和卫国公早年的那些花花事儿在京都勋贵圈子里被人传遍了。
那时的任天野连府门都很少敢踏出去。
谁曾想,不过短短几年,他竟进了镇抚司,凭着那股子阴私手段,一路爬到了正三品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成了上京城人人忌惮的 “恶狗”—— 更是圣上手里那把最锋利、最不留情的刀。
此刻对上这双毫无温度的眼,苏玉瑶刚压下去的恐惧又翻涌上来,腿一软,当场跪了下去。
“任指挥使,求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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