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光在四合院的炊烟与蝉鸣中悄然溜走,丰泽园终于给了何大清一天休息日。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中院墙头,他揣着易家的钥匙,慢悠悠走到那扇陈旧的木门前。指尖推开门板,“吱呀”一声响,一股淡淡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屋里的家具还保持着易吴氏离开时的模样:炕上铺着半旧的蓝布褥子,桌角摆着缺了口的白瓷碗,墙角堆着几个空木箱,连窗台上的陶罐都没挪动过。
何大清挽起袖子,开始清理杂物。破旧的粗布衣裳、没用的玻璃瓶罐,都被他打包成两捆,准备稍后送到胡同口的废品站。
路过的邻居探头问:“何师傅,这是要重新装修啊?”他笑着摇头:“不装了,这年月安稳最要紧,简单收拾干净就行,等以后再说。”
没人知道,他留着这屋是给吕卫国准备的——吕清心的哥哥,前阵子去热河参加抗日队伍,何大清总想着,等他回来,能有个安稳的落脚地。
忙活一上午,屋里终于亮堂起来,他坐在炕沿上歇气,意识悄悄进入农场空间。
如今空间里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农场升到15级,水稻田和蔬菜棚绿油油一片,每天能收获两茬作物;牧场也到了5级,二十头黑猪在圈里拱食,五十只母鸡咯咯下蛋,扣除饲料成本,每天能稳赚5000金币。
这笔收入让何大清商城的金币增长了不少,前段时间,他还咬牙花了50万金币,在商城兑换了一把狙击榴弹炮,连带着每颗1万金币的穿甲弹,都放在了随身空间。有这玩意儿在,不管是对付特务还是将来的鬼子,都多了份底气。
何大清正盘算着要不要再兑换些子弹,院里却悄悄起了些议论——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门,已经紧闭快十天了,门闩还从里面插着。
一开始,大家只当她走亲戚去了,毕竟老太太平时就独来独往,不怎么跟人打交道。可日子一长,难免有人嘀咕:“这老太太不会出啥事儿了吧?”
前院的王婶路过后院,特意隔着门缝喊了两声:“老太太,您在家吗?”里面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连点回应都没有。
有人提议报警,立刻被人驳回:“别傻了!黑皮警察来了,保准把院里人都拉去问话,这年月,谁想跟他们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