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茶够地道。”马景天呷了一口,眉梢挑了挑,“可以啊小子,茶艺有一套。”
“我爸爱喝,从小跟着看就学会了。”
吴碍笑着接话,马景天顺手给他也倒了杯,两人捧着茶杯闲扯起来。
两人捧着杯子闲聊,马景天呷了口茶,突然叹了口气。
“你们说那勤工助学的事,我是真没法子,总不能把别人扒下来给你同学吧?”
吴碍赶紧摆手:“主任,我今儿来不是说这事的。”
“那是?”
“我就是刚上大学还有点懵,想问问您以后的就业方向都有什么。”
“路子宽着呢!”
马景天一听这个,来了精神,放下杯子,“关键是在学校别光上课,多攒点作品,有空去校外实习看看,比啥都强。”
“您说得是。”吴碍点头应着。
聊了几句,突然想起什么,话头一转。
“我们教学楼对面那栋楼,一层有几间空教室总锁着,那是打算干啥的啊?”
“哦,那原计划改琴房的,去年疫情一闹,就搁那儿了。”
马景天喝了口茶:“现在疫情稳了,学校又觉得现有的琴房够使,就一直空着,等以后有啥新想法再说。”
吴碍“哦”了一声,倒是和之前高定国说的一样,便没再多问。
又陪马景天聊了会儿茶,扯了半天,才起身告辞。
“小吴。”
马景天突然叫住他:“以后下午没事,常来我这儿坐坐,陪我喝喝茶。你这小子,说话还挺对路子。”
吴碍笑了:“谢主任待见,我肯定常来。”
走出办公室,吴碍脸上的笑收了收,恢复了日常的表情。
第一步,成了。
接下来两天,吴碍每天下午都准时往马景天办公室钻。
前一天听马景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