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捡起工作帽戴好。

然而，这只是开始。

下午上班铃刚响，林建国就凑到女工刘小梅身边：“小梅，帮哥干点活呗？晚上请你去看电影。”

刘小梅红着脸躲开：“我自己活还干不完呢。”

“装什么清高？”林建国撇撇嘴，“一个月挣那三十块钱，够干什么的？跟我处对象，以后让你当组长。”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大刘听见，他一把揪住林建国的衣领：“你小子再骚扰女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你敢！”林建国嘴上硬气，脚却已经在发抖。

大刘冷哼一声：“在厂里就要守厂里的规矩。再让我看见你不好好干活，直接滚蛋！”

接下来的几天，林建国变本加厉。不是故意把原料多领出来偷偷卖掉，就是在包装时故意少放几根辣条，还把车间里的工具往家里拿。

“锋哥，这样下去不行啊。”晚上盘点时，刚子忧心忡忡地向陈锋汇报，“这个月原料损耗比上个月多了百分之三十，工人们都反映林建国整天游手好闲，还到处说他是你小舅子，没人敢管他。”

陈锋看着账本，眉头紧锁：“证据都收集好了吗？”

“都记着呢。”刚子拿出一个小本子，“迟到早退二十三次，浪费原料八次，骚扰女工五次，偷拿工具三次。工人们都签了字按了手印。”

林婉秋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白：“他真的......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