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华赶紧给卢明轩使眼色,赶紧将王妙玲拉回了屋子。
今日可不适合与卢寿争吵,卢明礼这般下场,好似已是让他们一家最心安的解决之法。
“明轩,你拉为娘做什么?他清河崔氏想吞没我范阳卢氏,如今计策不成,定会前来要个说法。
你让为娘出去,为娘回道观,叫来我那师兄为咱们镇场子,你范阳卢氏一群笔杆子,应是顶不住。”
“阿娘,不至于、不至于,爷爷对卢明礼那么好,也就是受了一点伤,他怎会恩将仇报?”
屋子中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卢寿的耳中,卢寿顿时大怒。
卢寿瞪着卢华小声怒斥:“卢华,你看看她,老夫当年给你选好了大房,你却偏偏看上了这么个玩意。”
卢寿不是不敢大声,主要是这王妙玲疯子一般,是真敢抽他。
卢华无奈叹了口气道:“妙玲所言不无道理,道士下山若是爆发了冲突不好收场,还是让人去一趟王家吧。
毕竟,有备无患。”
卢寿冷哼道:“你这一家子日子过得倒是滋润,明礼同外人一般,若不是有老夫疼着,明礼早就被你们一家欺负死了。
明礼、明礼,我那孙儿最是明事理,怎会将过错怪在我卢家?”
“家主,不好了,崔家主带着二夫人堵了家门,说是要找您要个说法。”门房匆匆来报。
卢寿嘴巴微张,呆愣原地,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崔明定是想和华儿一同寻出迫害我孙儿的凶手,怎么可能是向我卢家要说法?”
门房急道:“族老,小人绝对没有听错,且崔明身后的家丁,手中皆拿有棍棒。”
“放肆,你竟试图挑拨我范阳卢氏与清河崔氏的关系,你……”
“你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何故为难下人,亏你还自诩当世大儒,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王妙玲出屋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