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揉了揉鼻子,“放屁,我岂会因这区区寒意感冒?定是有人想我了。”
房玄龄希望房遗爱从文,可房遗爱还是尚武,便每日打着至长乐县赶至棉花的理由参与训练。
不知是不是基因问题,房遗爱这一身腱子肉很是细腻,儒袍一披,与读书人别无二致。
此刻的房遗爱笑的很是欢畅,完全不知房玄龄已经为她挑好了儿媳妇。
长乐坊,高阳哭唧唧的跑到了长乐公主府门前,蹲在地上就开始委屈哽咽。
门房听着门外的动静,还没开口呵斥,便看清了那哭泣之人的服饰。
“什么,高阳蹲在门外哭?”长乐不可置信道,“怎么不把她请进来?”
“公主,我邀请了,可她就蹲在门口哭,老奴也是没有办法。”
“姐姐,我去吧。我和高阳之间相处还算不错。”武则天说着,已经出了房门。
“哭哭唧唧的,也不嫌丢人!进来吧,到屋里再哭。”
高阳瞪了一眼武则天,抹着眼泪入了府。
“皇室女子嫁人乃是常事,且房相为大唐贡献甚大,你嫁入房家也不算埋没你的身份。”
“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