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铁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是，院长！我记住了！”

“冷凝，”张不凡又看向清冷的少女，“你的控制力不错，但有时候太追求范围和形态了。极致之冰，贵在‘凝’而不在‘散’。对付这种关键节点，一根绣花针，比一把大锤子有用。明白吗？”

冷凝认真地点了点头：“明白了，院长。精准，比范围更重要。”

“星辉，你的临机应变不错，知道立刻收回强化，保护自身。辅助系魂师，活着才有输出，啊呸，才有辅助。这个意识很好，要保持。”张不凡对星辉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星辉激动得脸都红了，连连点头。

火舞在一旁看着张不凡煞有介事地指导学员，明明自己刚才也紧张得要死，现在却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忍不住又想笑，心里却充满了自豪。这就是她的男人，平时没个正形，关键时刻却比谁都可靠。

“好了好了，都别围着了，赶紧下去休息，恢复魂力。后面还有比赛呢，别以为赢了史莱克就万事大吉了。”张不凡挥挥手，打发走兴奋的学员们。

看着学员们欢天喜地离开的背影，张不凡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唉，指导这群小笨蛋可真累，比我自己上去打一架还费神。走吧，舞儿，回去给我捏捏肩，慰劳一下。”

火舞嗔怪地拍了他一下：“美得你！不过……看在你今天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回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真的？我要吃红烧肉！”

“看你那馋样！”

两人说笑着，无视了周围无数道或敬畏、或复杂、或探究的目光，相携离开了喧嚣的赛场。对他们而言，这似乎真的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然而，“张不凡三句话破昊天”的传奇，却以比风更快的速度，席卷了整个天斗城，并向着更遥远的地方扩散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