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谁能用,谁不能用,谁必须拿掉,谁可以挽救,谁可以拉拢,他笔记本上都有详细的名单。
名单详细到四个门卫大爷都涵盖在内。
肖北站起身,拍了拍徐工铁的肩膀,“我目前就只有这两个意见,去做吧。”
徐工铁慌忙起身,郑重的点点头,告辞大踏步离开了办公室,走到门口时,肖北叫住他,“徐工铁同志。”
徐工铁回头。
肖北淡淡的说,“我这可不是一艘摇摇欲坠的战船,我背后是万万百姓,我的船......”他突然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
“船坚炮利,锐不可当。”
徐工铁闻言也笑了,点点头推门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脚下虎虎生风,目光灼灼,意气风发。
当晚回家就不由分说的把常年积怨的老婆扔在床上,一口气连干了三炮。
由于他的工资大都资助了贫困大学生,所以老婆常年有怨气,这下还没等听说自己老公升官的消息,心里的怨气就已经被干没了。
... ...
徐工铁离开以后,肖北又见了几个镇干部和几个商人,随便打发之后,新任长弓酒业集团党委书记、总经理张栋梁被包山带了进来。
“我还以为您不管我们厂呢。”张栋梁看起来也就四十岁出头,穿着考究的黑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衣,红色的领带打着平整的温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