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兰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缓缓摇了摇头,离开了探视间。
......
对苏春兰的探视无功而返,肖北借机去省纪委看望了马走日,随后便赶回了宁零县。
等到宁零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包山在县中心下车自行回家。
王大山驾车往县委招待所去,肖北坐在车里,揉着脑袋。
他心里很乱,脑子很痛。
做了县长、县委书记才知道,当官没那么容易,尤其是想当一个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人民的父母官。
一县父母官,千头万绪寄于一身,更遑论还要经营人际关系。
对上,对下都要经营,而且还有斗争。
即使你不想斗争,也要防备别人的暗算。
司机王大山停好车,看了一眼肖北。
县委县政府的公务车,司机是不能开回家的。
肖北一般都是让王大山把车停在招待所的停车场,然后步行回招待所。
但是自从上次说让王大山以后跟着自己下车以后,王大山就代入了保镖的身份,晚上停好车以后,还非得把肖北送到招待所,这才自己回家。
今天也是如此。
肖北两人刚下车,就听见停车场旁边的树林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和求救声。
肖北条件反射般拔腿就往树林里奔,却猛然又想到了什么,生生止住了脚步。
他想了一下,冲身后的王大山使了个眼色,王大山会意,一马当先冲进树林,肖北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远远的跟在后面。
往里走了没多远,就见一个女的整理着被撕碎的衣服,一言不发低着头匆匆走过,周围却根本没有流氓的身影。
肖北冷哼一声,看来斗争已趋于白热化。
对方开始出狠招了。
如果不是自己多了个心眼,而是一股脑的冲进去,恐怕刚冲进去就会被女人抱住滚在地上,然后大喊“非礼、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