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机器前,喻超拍板说:“再拉一网我们就撤去拉粘网,干完咱们回港。”
说是讨论其实最终要喻超下结论,吴起文和谭应捷认同地写下工作日志。
之前见两人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喻超没在意过,今天看两人又开始写画引起他的兴趣。
“你们写的是什么?”
吴起文把自己手里东西拿给他看,“跟夏家出海习惯了,每次出海计划和改动都会记录下来。”
这个喻超没见过,好奇地查看内容,里面记载详细他觉得有意思,具体日志能起到什么作用,回去有时间可以找夏二哥交流。
“阿文哥如果船长不识字怎么办?”喻超提出的问题不是针对性谁说,而是普遍性情况。
“需要记录内容大差不差,能做到船长都会经过训练,只要记下涉及内容就可以,不难的。”
谭应捷把自己那份翻了几页给喻超,“你看这个是在港城出海时做的记录,有不认识的字或者指令,我用拼音代替。”
那页不止有拼音,还有抽象地图画。
指着一处抽象画问道,“这是什么?”
“哦,是当时你钓金枪鱼的海底数据成像图,我画不好只能按照自己理解来。”谭应捷歪头看喻超指着的图案。
“抽象成这样,也就只有你知道是什么。”喻超嘴角抽抽,让他来解读肯定一无所获。
“废话,我知道是什么就好,为什么要别人看懂。”谭应捷理直气壮地回复。
曾经夏朝露给他欣赏画家与奢侈品联名作品,喻超怎么都没理解其中意境,“当代民间抽象派第一人。”
“哈哈哈,有才吧!”
“有才。”必须有,都一样看不懂。
船换地方前最后一网依旧是喻超按下,“阿贺哥咱们谁赢了?”
刘贺小心地掏出本子,“你猜猜?”
“我猜阿文哥。”磕绊都没,喻超迅速报出答案。很难猜嚒?稍微留心鱼获筐子数量便知。
“阿文哥池鱼比我的还多一筐。鳐鱼比我鱼获还值钱,前面我们还嘲笑过阿文哥最后拉网最吃亏。”万万没想到哦。
人只要活得久,什么稀罕事都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