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要装到位,喻超对着她摇手指,“NO,NO,NO,秘籍非本人亲传大弟子,是不可外泄的。”
打掉喻超手指,夏朝露坚持地问,“我要偷师!”
“你学了没用。”喻超说完神情不再搞怪,有那么点落寞在。
父母很小就不在了,喻超没那么想念他们,有时候甚至对他们的印象开始变得模糊。
如果不是有家里的老照片,喻超大概率会彻底忘记父母面容。
深夜里他会想是不是他不孝,但睁眼面临的生活压力,喻超没精力再去乱想。
“你...”夏朝露被他突然地神情搞的手足无措,安慰也不是,不安慰显得她无情。
定下心神夏朝露站起身抱着喻超脑袋,一下一下地抚摸,“我们家阿超辛苦了,把自己照顾的那么好。”
喻超顺势把头埋在夏朝露怀里,“嗯。”
开始还好喻超沉浸在她温柔乡中,渐渐地心底升起其他心思,连带环住腰部的手变得不正经起来。
夏朝露感受到不对劲时,再想推开发情的某人为时已晚。
抬起头,喻超眼中充满欲望地说:“露露我教你怎么安慰我吧!”
头一次见到把小心思说的那么不要脸地,夏朝露绯红地脸颊笑骂他,“阿超你脸皮真厚。”
“嗯,让你看看有多厚。”
喻超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其实他很想试试客厅,可惜怕夏朝露放不开不配合,只好退而求其次选卧室。
“我不要,还没洗澡,我不要。”
脚步一顿,喻超坏笑着曲解她的意思,“原来你想换种调调。”
“不是!”夏朝露的挣扎最终将是徒劳。
回应夜晚的是男女最原始间对话。
结束后喻超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夏朝露背部肌肤,夏朝露烦躁地打掉,“宿舍门都要关了!”
说罢,恼火地对着喻超的小腿踢一脚。
吃饱喝足的喻超脾气特别好,笑着换另一条腿给她,“没消气还有条腿给你踢。”
“我要踢第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