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看的。这家伙肯定是历史学家啊!”
“不是这个问题。他能夺舍这个本体人的身体,说明他们掌握着和意识有关的诡异物品,把眼前这个身体抓走,他的意识逃脱了怎么办?刚才说,连我都没办法入侵他的意识!”
“有道理。那怎么办?”
“他现在还没发现我们,凑近一点,看看他写的什么。”
杨岁依言照做,没有走路,而是直接瞬移到了他背后稍远的位置,能看到案上的内容。
这家伙是在……
批阅奏折?
只见他眉头紧锁,对每一份奏折都看得极为仔细,耗时很长。
如果不是手中那支违和的中性笔,单看这专注的神情,杨岁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位勤政爱民的明君了。
奏折上的文字是古朴的字体,杨岁大致能猜出几个简单的,但连在一起就难以理解。
陆渊倒是能看懂,但内容无非是各地的政务、灾情、税收等寻常国事,并无特异之处。
上面的事情其实都不复杂,但这人批阅得很慢,一时难以判断是出于责任心,还是因为刚刚上手,业务不熟。
这也没什么异常啊。
如果这家伙真的是历史学家,那也是才夺舍不久。难道现在真的就一心一意韬光养晦?
不对啊。
历史学家韬光养晦,更可能的是暗中收集这个世界的诡异物品,最多发展几个同志,怎么会真的沉浸到治理国家的琐事中去?
陆渊想到了一种情况,但他不觉得历史学家们会那么做。
因为历史学家们掌握的异空间可不止一个,光说那几个被当做据点的,里面就有不少本地人。
历史学家也只是简单发展了一下生产力,让本地人供养他们罢了,从未有过真正融入和统治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