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箐望着苏任启。等到苏任启与她对视时,她下巴有意抬了一下。
“什么意思?”苏任启问道。
“接方才的话,你什么时与陛下接的差事?”上官箐问道。
“严格地说我是被皇帝与杜宰相算计了一把。”苏任启说道。
“怎么说?”上官箐问道。
“上次你们俩不在家,老杜来找我;开始时我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地来向我透露北伐封赏一事;其实不然,当他特意提到我回老家一趟事的时候,便知道他来找我其实另有目的,只是这老家伙不明说;他暗地里还不是想让我自己向圣上提出来而已。”苏任启说道。
“那他们为什么不能明说?”上官箐问道。
“所以说你这种人只适合做一名武官;以你的性格根本无法胜任一方父母官,哪怕只一个小小的县令其琐事太多就能累死你;相比之下,适合当官特别是适合当大官之人一个暗示就能把一件让人给接手了;他们甚至能让对方自己主动心甘情愿把活接过来。”苏任启说道。
“好吧,我脑子真是一头雾水了;你还是与我讲讲吧否则我死不瞑目。”上官箐无奈说道。
嘻嘻……
彭康琪笑了起来。
“箐姐,你真逗。”彭康琪说道。
“妹妹你是不知道,跟这货说话有时挺烧脑子,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架。”上官箐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都说给你听好了。”苏任启说道。
“苏大侠说,快说,往死里说,好解救民女于水火挽大厦于将倾。”上官箐说道。
“嘻嘻…箐姐,我爱你哈哈……”彭康琪笑道。
“恶心人听好,杜老先透露封赏一事再着我回老家好好看看,他知道苏卢镇与苗疆接壤,自大附马兵败后,苗家人的问题得得不到解决,因此附近不时有苗汉两族人、苗民与地方衙门之间产生冲突;这冲突伴随有愈演愈烈趋势;朝廷再不派人下来妥善处理,矛盾定会朝不可控方向发展。”苏任启说道。
“我只问,为什么该是你来。”上官箐说道。
“因为我是这里的人,对这里情况了解;这是一顶苦差事,别人没把握也不愿意来。”苏任启说道。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上次西珑一战,朝廷出兵可以说名不正言不顺;在这里有些东西是别人千年习俗岂是外人想管就能管的?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也要灵活运用,不能一味地打压少数民族;皇帝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早些时候做得有点失误了;他知道别的大臣没把握,也不愿意来;而我刚从北方回来,又不好频频委派;于是他与杜老心生一计让我自己去讨任务去。”苏任启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明白,清楚,腊肉好吃,其他菜味道也不错。”上官箐说道。
“嘻嘻…箐姐你又来了。”彭康琪笑道。
苏任启刚想往下讲。此时,门口飞进来一个人。他的身体是倒着飞进来的。随后,他整个人砸到堂内一张桌子上“啪”的一声把桌子压塌了。他一时疼痛站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呻吟。苏任启定眼一看对方衣着是汉族人打扮的中年人。
同时,门口那边闯进来七八个青年人。为首的青年手拿鬼头大砍刀。此刻刀已经出鞘,他进来后不容分说便向方才飞进来此刻躺在地上的人砍去。
躺在地上的男子无力抵抗,眼看小命即刻死于刀下。苏任启及时出手,他手上的筷子在右手挥动下离指而出去直奔对面砍下来的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