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提量子不可克隆定理，“这定理说你不能把一个东西的信息完完全全复制一份，就像你不能把一坨屎的臭味原封不动复制到另一坨上，总有差别。霍金辐射带的信息是‘原版’的简化版，不是复制版，所以跟定理一点儿不冲突，协调得很。”

“第九个问题：说明反物质存在的对称性破缺机制，其与正物质的湮灭反应如何在CPT守恒定律中保持宇称的绝对性？”

“反物质就是跟正物质对着干的屎——正物质是普通屎，反物质就是‘反着来’的稀屎，本来这俩该一样多，对称得很。”

萨比清了清嗓子，开始胡编，“但拉的时候出了岔子，正屎多拉了一点，反屎少了点，这就是对称性破缺——就像拉屎时一边屁股用劲大，一边用劲小，屎堆偏了。这俩碰到一起就会湮灭，变成一滩水，看着啥都没了，但CPT守恒定律说了，不管怎么变，总的‘量’得守恒。就像一坨正屎加一坨反屎，湮灭成水，水的总量跟原来两坨屎的总量是对应的，宇称就是这总量，不管怎么折腾都不变，绝对守恒，这就是宇称的绝对性。”

小主，

“第十个问题：在终极理论的追求中，物理定律的统一性是否存在一个不可逾越的认知边界？该边界如何通过哥德尔第二不完备定理进行证明？”

萨比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打了个饱嗝，慢悠悠地说：“终极理论就是研究所有屎的统一规律——不管是人的屎、动物的屎，都遵循‘会臭、会被冲走’这些基本定律。但这规律有个边界，就是谁也搞不懂‘第一坨屎是怎么来的’，没人知道宇宙里第一坨屎是谁拉的、在哪儿拉的，这就是不可逾越的坎儿。”

他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哥德尔第二不完备定理说了，一个系统里总有自己证明不了的东西。就像你没法自己证明自己拉的屎到底有多臭——你说臭，别人可能觉得还行；你说不臭，别人可能觉得熏死人。得靠系统外面的人来判断，所以这个‘第一坨屎之谜’就是终极理论里自己证明不了的东西，这就证明了认知边界肯定存在，没跑儿。”

十个问题问完，高维空间陷入了死寂。过了许久，宇宙意志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荒谬感响起：“你的回答……完全背离了宇宙真理，充满了低级与荒诞。你，没有通过考验。”

萨比却满不在乎，甚至得意地笑了起来：“真理？在本皇帝眼里，粪便就是唯一的真理。你不认可？那是你的问题。”说着，他突然脱下裤子，在这片虚无的高维空间里，“噗通”一声拉了一坨屎。

“你……”宇宙意志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混乱。

萨比提上裤子，擦了擦手，转身就想找出口溜走：“拜拜了您嘞，回去继续当我的神明去。”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脚下的空间突然裂开一个更大的口子，一股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吸力传来。

萨比尖叫一声，再次掉了下去，眼前的虚无被另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未知的黑暗所取代，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周围是什么，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空荡荡的高维空间里，只剩下那坨萨比拉出来的屎，以及宇宙意志那久久无法平息的、充满无奈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