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一听宋寒川这番话,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
她压低声音,急切地警告。
“寒川,休要胡言乱语!此处人多眼杂,须防隔墙有耳啊!万一被旁人听去了你这些大逆不道之言,咱们母子俩可就要大祸临头!”
皇帝正值壮年,说这些话,和篡位没什么区别。
宋寒川轻轻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自信。
“母妃尽管放心好了,这四周全都是我的亲信之人,他们绝对会守口如瓶,绝不会有任何人知晓咱们母子之间的这番谈话。”
接着,他微微仰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惠妃。
“至于我刚才所说之计策,不知母妃意下如何呢?还望母妃能够给予儿臣指点一二。”
然而此时的惠妃却是眉头紧蹙,心中一阵烦闷。
面对宋寒川的询问,她竟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
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谢怀璟的确要比自家儿子优秀太多了。
且不说其相貌英俊非凡、气质出众,单论那一身才华横溢之姿,便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加起来恐怕都难以与之相较半分。
想到此处,惠妃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对宋寒川劝。
“寒川啊,关于此事你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吧。如今那季时月已然与谢怀璟暗通款曲,想必这贱丫头的心早已飞到了谢怀璟那边去了,又怎会愿意再回过头来跟你有所牵扯呢?”
听到惠妃这番话,宋寒川却是一脸不服气。
他反驳道:“母妃此言差矣!儿臣可不这么认为,虽说那谢怀璟确实有些能耐,但说到底儿臣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皇子身份,又岂是他所能比拟的?
再者说了,儿臣所能给予的东西,那谢怀璟未必就能给得了。
比如这母仪天下的尊贵地位以及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儿臣就不信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能够抵御住这般巨大的诱惑而不为所动!”
再说了, 他比宋修远优秀得多,只要自己略施小计,季时月定会被自己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