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劫剑宗又灭了一个小门派......”

“嘘！慎言！现在各处都是他们的眼线......”

林红袖夹了块红烧肉，肉味鲜美，入口即化。正吃着，膳堂门口突然骚动起来。几个内门弟子簇拥着位锦衣青年走进来。

“是陈师兄！”赵师姐激动地扯了扯林红袖的袖子。

林红袖头也不抬，专心吃着盘中食物。

次日一早，林红袖收拾好行装。赵师姐和李师姐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离开居所。

林红袖推开墨竹居洞府的大门，苏小桃正在客厅擦桌子，听到动静立刻转过头来。

“师姐！”她跑着迎上来，“你总算回来了！”

竹韧从修炼室书房走出来：“这次休沐多久？”

“一个月。”林红袖将外门弟子的素白长衫脱下，换回惯常的红衣，“去茶楼坐坐？”

三人沿着山间石阶下山，来到山下，赤焰城特有的硫磺味随着晨风飘来。苏小桃皱了皱鼻子，从袖中取出香囊嗅了嗅：“这味道真是......”

“习惯就好。”林红袖淡淡道。

城南的“清心茶楼”刚刚开门，跑堂的小二正在擦拭桌椅。见三人进来，连忙迎上前：“贵客里面请！刚到的春茶，配桂花糕正好。”

竹韧选了三楼靠窗的位置坐下。

“听说劫剑宗又灭了个小门派。”苏小桃压低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林红袖将茶盏在掌心转了转：“赤焰门内也发现了劫剑宗的眼线。”

茶香氤氲中，楼下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混杂着马车轱辘的声响，透过雕花窗棂传入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