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拿出腰间的斧头,耍了一套斧法。
斧刃把小喽啰的头发剃掉却不伤其头皮分毫,可见其亦有一点真功夫。
斧头摔在桌子上,老大一脚踩住凳子,“你听住,我现在去饮茶,如果灵就无事,如果不灵…你就…也没事。”
老大把话说完,便带着小喽啰头也不回的离去。
门后。
姑娘的娘亲看了整个过程,满意的点头微笑,“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直赶路的陆知闲到了附近的山坡,在路边停下摩托车,到路边的草丛掏出大宝贝,嘘嘘。
留在车上的小狐狸花月捂住眼睛,绒毛渐变粉色,“哎呀,主人你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种事。”
“哪种事?”陆知闲以批评的语气说道:“说我干嘛,难道你就不尿尿吗?”
“咿呀!你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尿吗?”
“这里也没人啊!”
“我不就是吗?”
“你?一边去,你怎么看都不是个人。”陆知闲的身子抖了抖,再甩一甩,叹气道:“哎呀,尿尿竟然分叉了,难道是因为被嫣红吸阳气吸多了,肾亏?”
他提起裤子,从体内空间取出一瓶水洗手,甩掉手上的水渍,再取出一个罗盘。
“从方位上看,我们快到了,到时候我又能更上一层楼。”陆知闲到摩托车上坐着,研究罗盘定位。
这时,不远处的来了两个人。
正是刚刚算完命的混混。
小喽啰一路低头看地面,看看能否捡到金子。
老大走在小喽啰的背后,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个傻佬,真的以为能捡到金子吗?”老大一脚踹在小喽啰的屁股上,将其踹趴在前面的地上。
“噢。”小喽啰痛叫,同时也看到眼前的地面上有一把金枪。
金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眼的光芒简直要闪瞎他的眼睛。
“哇!”小喽啰迫不及待的捡起金枪,激动的叫道:“真的有金子捡。”
他掂了掂金枪的重量,很沉,“这只枪真的好重手,是真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