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然突然走向厨房："我去泡杯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不锈钢水壶被她碰掉在地上，哐当一声砸碎故作镇定的伪装。

韩枫从背后抱住她，感受到单薄脊背的颤抖。"对不起。"他把脸埋在她散发着茶香的发丝里，"等你们都达到大道境，我就在那边建好家等你们。"

"谁要和你一起..."苏晚晚带着鼻音嘟囔，却把额头抵在他背上。东方晚棠的手也轻轻搭上他肩膀，四人像叠罗汉般拥在一起。

夜更深时，他们窝在客厅地毯上看星际电影。苏晚晚把爆米花撒得到处都是，柳梦然靠着韩枫肩膀假寐，东方晚棠则认真分析着电影里漏洞百出的空间跳跃理论。

"其实很像。"韩枫突然说。三女同时看向他。

"像什么？"

"像我们第一次在别墅看恐怖片那次。"他笑着比划，"晚晚吓得把可乐泼我一身，梦然明明怕得要死还强装镇定......"

记忆闸门打开，笑声冲淡了离愁。苏晚晚扑上来要捂他嘴，被韩枫反手搂进怀里。投影仪的光束中尘埃飞舞，像微型星河环绕着他们。

"答应我。"柳梦然忽然轻声说，"一有时间就要给我们报平安。"

"还有还有。"苏晚晚追加条件，"我们时刻要检查你有没有被外星妖精勾走魂！"

韩枫逐一吻过她们额头："好，都答应。"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四人默契地没有许愿——他们知道，所有的重逢都要靠自己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