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一脸疑惑。
“没跟我说啊,就突然喊了几个族里在京中的长辈见证,自个儿开祠堂改了族谱。”
“之后呢?跟你说啥了?”
“什么都没说,要跟我说啥?本来那贱种就是庶子,凭啥让他挡着我宣哥儿的路?算他识相,自己要求除名了,不然早晚弄死他。”
秦老太君只觉得糟心,忍不住扶额。
“刘嬷嬷就没劝你?”
老太君知道自家闺女是个没脑子又自作聪明的,早早选好了房里人,个个都能当她的智囊团,其中以刘嬷嬷为各种翘楚。
秦素梅点头。
“嬷嬷让我留着那庶子,说以后养好了,未必不能给我的宣哥儿当个助力衬托,我想着咱家哥哥的几个庶出子都是给玉宁玉真他们当陪衬的,也未尝不可。”
“有这种事?”
老太君自己心明眼亮一辈子,老了本想装聋作哑当几天老封君,安享晚年。
结果她还在紧张闺女家,闺女已经把她这边的底裤给扒了。
要不是对这个女儿知根知底,她都怀疑秦素梅在嘲笑内涵她。
“这样,你回去之后,往你那庶子屋子里安排几个漂亮的大丫鬟,之前的名声已经有了苗头,千万要继续下去。”
秦素梅有点不愿意。
“他已经搬到前院好几个月了,那事儿都好久没人传了,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
老太君气得差点厥过去。
一个人的名声坏了,坏到一半,突然又不坏了,这说明什么?
但凡有脑子的人,稍微想想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何光礼必然是知道了这件事,才对自家这个蠢货闺女不冷不淡。
可自家这个女儿,还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