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张小帅握紧拳头,“这些官服残片都是赃物,他们通过赌场销赃,再用飞鱼纹标记经手人。王胖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胖子见事情败露,突然发出一声怪笑。随着他的笑声,十几个手持利刃的打手从暗处涌出。“张小帅,你以为能轻易查出真相?告诉你,这背后的势力连督主都要忌惮三分!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
话音未落,打斗声已响彻密室。张小帅和苏半夏背靠背,绣春刀与弩箭齐出。刀光剑影中,张小帅注意到一个打手的后颈,赫然烙着完整的飞鱼纹——与赵承煜当年的纹身如出一辙。
小主,
“原来你们都是赵承煜的余党!”张小帅怒吼,刀光一闪,削掉了对方的半只耳朵,“说,丹砂红和飞鱼纹到底有什么关联?‘钩影计划’是不是还在继续?”
然而,这些打手显然早有准备,纷纷咬碎口中的毒囊。等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赶到时,只剩下王胖子一个活口。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王胖子嘴角溢出黑血,眼神中充满恐惧,“他们……他们会杀了我的……”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
张小帅望着满地狼藉,心中的疑惑更甚。从无名尸的飞鱼残纹,到赌场的销赃证据,再到赵承煜余党的出现,最后牵扯出西苑炼丹房的丹砂红,这一切线索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而更令他不安的是,这背后的势力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庞大,更加隐秘。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新收集的证据一一整理。在检查王胖子的尸体时,他在其鞋底夹层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月圆之夜,炼丹房见。”字迹潦草,但依稀可辨。字条边缘,还沾着些许丹砂红粉末。
“苏姑娘,看来我们得去一趟西苑了。”张小帅将字条递给苏半夏,目光坚定,“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我们都要查出真相。那些无名尸的冤魂在等着我们,京城的百姓也在等着我们。飞鱼纹不该成为罪恶的象征,丹砂红也不该被用于邪术。我们一定要让这些黑暗中的交易大白于天下!”
窗外,暴雨依旧在下,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张小帅和苏半夏,已然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他们知道,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钩纹暗局
夜幕下的雀金阁灯火辉煌,琉璃灯盏将朱漆廊柱映得通红。丝竹之声裹挟着骰子撞击的脆响、赌徒们的吆喝,与脂粉香、酒香混作一团,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张小帅身着靛蓝绸缎长衫,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苏半夏则扮作娇俏丫鬟,垂眸敛目地跟在身后,袖中暗藏的弩箭早已上弦。
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厅,张小帅的脚步突然微顿。赌坊西北角,三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围坐在象牙牌桌旁。他们虽身着云锦,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习武之人的狠戾,袖口处金线刺绣若隐若现——正是半枚飞鱼纹,三钩缺末道的形状,与死者指节上的烙痕如出一辙。
“公子,可要押一局?”荷官摇着骰盅靠近,铜铃般的声音打断了张小帅的思绪。他随意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押大小。”余光却死死盯着那三人,见其中一人摸牌时,腕间红绳上系着的铜牌闪过寒光——上面赫然刻着“丙”字,与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磁石粉包装袋上的印记相同。
苏半夏见状,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动半步,将退路让开。就在此时,角落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一个灰衣汉子掀翻赌桌,酒水泼溅间,他腰间露出半截绣春刀。“老千!你们雀金阁竟敢出千!”汉子怒吼着拔刀,却在瞬息间被四五个打手按倒在地。
张小帅瞳孔微缩。那汉子握刀的手势、步法,分明是东厂训练的暗卫路数。更诡异的是,当汉子被拖走时,他脖颈处闪过一抹暗红——像是新烙上的飞鱼残纹。
“公子,您的注。”荷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张小帅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间将筹码全押在了“大”上,而骰盅里却是三个“幺”。“手气不佳。”他轻笑一声,余光瞥见那三个可疑男子起身,朝着二楼的鎏金雕花门走去。
“苏姑娘,跟上。”张小帅低声吩咐,将玉佩往荷官手中一塞,“带路去贵宾房,本公子想玩点刺激的。”荷官掂了掂玉佩,眉开眼笑地领着二人穿过回廊。刚转过弯,便见那三人进了最里侧的房间,门口站着的守卫腰间挂着与赌场伙计截然不同的腰牌——漆黑底色,刻着完整的飞鱼纹。
“就是这里了,公子。”荷官推开隔壁房门,躬身退下。张小帅贴着墙壁细听,隔壁传来木箱开合的声响,以及金属碰撞的脆响。苏半夏取出薄如蝉翼的竹片,轻轻插入门缝,片刻后神色凝重:“至少有八人,屋内有兵器和大量官服残片。”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小帅当机立断,拉着苏半夏闪进阴影。十几个黑衣人手持弯刀冲过,刀刃泛着诡异的幽蓝——正是淬了丹砂毒的兵器。为首之人面罩滑落一角,露出的半张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与三年前赵承煜的贴身侍卫陈三的特征完全吻合。
“陈三还活着!”苏半夏压低声音。三年前“赐棺案”中,陈三本该葬身火海,如今却出现在这里,显然赵承煜的余党早已死灰复燃。
待黑衣人远去,张小帅猛地踹开隔壁房门。屋内七八个打手猝不及防,待看清来人时,绣春刀已架在他们脖颈上。墙角的檀木柜敞开着,里面堆满熔毁的飞鱼服残片,每一片上都烙着与死者相同的三钩残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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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东西运往何处?”张小帅刀刃微转,血珠顺着刀身滴落。为首的打手突然狞笑:“张小帅,你以为能活着离开?”话音未落,屋顶瓦片轰然碎裂,数十枚淬毒暗器破空而来。
苏半夏反应极快,甩出袖中软鞭卷住张小帅,两人就地翻滚避开攻击。待烟尘散去,屋内打手已尽数咬碎毒囊自尽,唯有角落里的账簿还在燃烧。张小帅冒着火势抢出半截,上面模糊的字迹写着“云锦阁转运”“丙字炉备妥”。
“走!”他拉起苏半夏冲出房间,却见整座赌坊已陷入混乱。无数黑衣人封锁了各个出口,刀光剑影中,张小帅瞥见二楼雅间的窗棂后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身着金丝绣边的玄色长袍,袖口绣着完整的飞鱼纹,而他手中把玩的,正是张小帅半年前遗失的飞鱼服袖口!
“是他!”张小帅怒吼着挥刀砍开重围,却在此时,一支弩箭擦着耳畔飞过,钉在廊柱上。箭尾绑着的字条写着:“明日酉时,云锦阁,带全尸来换袖口。”字迹阴鸷扭曲,与密信上的“玄钩”如出一辙。
苏半夏扶住受伤的张小帅,望着字条神色凝重:“他们早就布好了局,摆明了要引我们入瓮。”
“正合我意。”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目光冰冷如霜,“我倒要看看,这‘玄钩’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用飞鱼纹草菅人命!”他想起验尸房里那二十七具无名尸体,想起他们指节上的烙痕、后颈的压痕,还有那诡异的丹砂红。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早已不是简单的查案,而是关乎整个京城安危的生死之战。
回到顺天府,李大人看着带回的残片和账簿,脸色阴沉:“赵承煜余党竟与西苑有勾结!这些磁石粉和丹砂红,分明是炼丹房的特供材料。”他展开密报,“据线报,近日西苑戒备森严,王公公频繁出入,炼丹房日夜火光冲天,还传出诡异的 chanting 声。”
张小帅将烧焦的账簿残页铺在案上,与《方士秘录》对照:“古籍记载,飞鱼纹入丹可镇人魂,但缺末道的三钩残纹......”他的手指停在“聚怨成煞,以活人为引”的朱砂批注上,“他们是要用活人炼制邪丹!”
苏半夏取出从赌场带回的铜牌,背面刻着的“丙”字在烛光下泛着暗红:“云锦阁、丙字炉、玄钩......明日酉时,必定是场恶战。”
窗外,乌云压城,雷声滚滚。张小帅望着手中残缺的字条,飞鱼服袖口金线刺绣的鱼尾仿佛在黑暗中摆动。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前方等待着的,是比想象中更可怕的阴谋。而他,作为飞鱼纹的守护者,无论面对怎样的黑暗,都绝不会退缩半步。
钩纹赌渊
夜幕下的雀金阁灯火辉煌,鎏金灯笼将廊柱照得通红,丝竹声、骰子声与赌徒的吆喝声交织成一片奢靡的漩涡。张小帅身着藏青绸缎长衫,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苏半夏扮作娇俏丫鬟垂眸跟在身后,袖中弩箭早已上弦。
“张公子,好久不见。”一个阴柔的声音从左侧传来。赌场老板王胖子摇晃着肥硕的身躯走来,紫袍上的金线牡丹随着动作扭曲变形,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听说您在查什么无名尸案?不过这京城每天死那么多人,您何必跟死人较劲呢?不如在这里玩两把,说不定能转运。”
张小帅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目光扫过王胖子袖口若隐若现的暗纹——那是半枚飞鱼残纹,三钩缺末道的形状与死者指节烙痕如出一辙。“王某人消息倒是灵通。”他轻笑一声,将一锭银子拍在荷官托盘中,“骰宝,押大。”余光却死死盯着王胖子腰间新换的蹀躞带,铜扣上刻着的“丙”字与从死者指甲缝提取的磁石粉包装袋印记完全相同。
王胖子肥厚的手掌搭在张小帅肩上,一股浓烈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张公子有所不知,这雀金阁的骰子可认人。”他话音未落,骰盅揭开,三个“幺”在盏中滴溜溜打转。荷官谄媚地将银子推回来:“公子好运气,通杀!”
张小帅挑眉,指尖划过桌面暗格凸起的鱼形纹路——这是赵承煜当年惯用的机关设计。“王某人既然说骰子认人,”他突然反手扣住王胖子手腕,绣春刀已出鞘三寸,“那这飞鱼纹的账,是不是也该算一算了?”
赌场内瞬间死寂。王胖子脸上肥肉抖动,身后十几个打手抽出弯刀,刀刃泛着诡异的幽蓝。苏半夏迅速甩出袖中软鞭缠住最近的杀手,弩箭破空声接连响起。张小帅刀锋逼向王胖子咽喉,却见对方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张小帅,你以为只有尸体上有飞鱼纹?”
话音未落,二楼雅间的雕花窗突然炸开。数十名黑衣死士破窗而下,每人后颈都烙着完整的飞鱼纹,鱼眼处还嵌着暗红丹砂。张小帅瞳孔骤缩——这丹砂红与西苑炼丹房流出的药粉颜色分毫不差。
小主,
“保护证物!”张小帅大喝一声,挥刀劈开迎面而来的暗器。混战中,他瞥见王胖子趁机退入密室,门扉闭合前,墙上悬挂的《百鱼图》突然翻转,露出暗格里堆积如山的飞鱼服残片,每一片都烙着三钩缺末道的残纹。
苏半夏掷出烟雾弹,拉着张小帅退到赌桌后。“张大哥,那些死士的出招路数,和三年前赵承煜的贴身侍卫一模一样!”她的弩箭精准射断一名杀手的弓弦,“还有丹砂红,西苑炼丹房向来戒备森严......”
“王胖子的蹀躞带扣刻着‘丙’字,”张小帅扯开杀手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刺青——半枚飞鱼纹旁赫然绣着“丙戌”二字,与赵承煜生辰相同,“这不是巧合。他们在收集飞鱼纹残片,用活人炼丹!”
爆炸声突然响起,整座赌坊开始晃动。李大人率领的东厂番子终于赶到,却见王胖子在密室内点燃了火药。张小帅不顾浓烟冲进密室,只抢到半本烧焦的账簿,残页上“云锦阁转运”“丙字炉火候已足”的字迹依稀可辨。
“追!”张小帅冲出火场,却见王胖子正被一辆黑篷马车接走。马车帘幕掀开的瞬间,他瞥见车内人袖口的飞鱼纹——那是完整的金线刺绣,鱼嘴大张,仿佛要吞噬月光。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账簿残页与《方士秘录》对照。泛黄的古籍上,朱砂批注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飞鱼缺尾,聚怨成煞;活人入鼎,丹成通神。”苏半夏举起从杀手身上搜出的铜牌,背面刻着的“玄钩”二字与三年前赵承煜密室暗格的笔迹如出一辙。
“他们要在月圆之夜开炉。”张小帅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云锦阁只是中转站,真正的炼丹房......”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上西苑的位置,那里用红笔圈出的“丙字丹房”,与账簿残页上的记载完全吻合。
深夜,张小帅独自来到锦衣卫狱牢。铁栅栏后,赵承煜当年的师爷正在啃食窝头。“你说雀金阁的飞鱼纹?”师爷突然阴笑,牙齿缝里渗出黑血,“当年大人不过是枚棋子,真正的棋手......”他剧烈咳嗽着,从齿间吐出半枚带血的铜环,上面刻着的飞鱼纹缺了末道钩。
张小帅冲出牢房时,暴雨倾盆而下。他望着督主府方向的飞鱼旗在夜空中猎猎作响,想起王胖子袖中的暗纹、死士颈间的丹砂、账簿上的“丙字炉”。这场始于飞鱼纹的阴谋,早已渗透进京城的血脉,而他手中残缺的线索,即将拼凑出一个足以动摇国本的惊天秘密。
钩纹迷窟
夜幕笼罩下的雀金阁宛如一只蛰伏的巨兽,琉璃灯将朱漆廊柱染成血色,丝竹声、骰子声与赌徒的吆喝声交织成靡靡之音。张小帅身着墨色绸缎长衫,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看似悠然自得,实则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赌场内的每一个角落。苏半夏扮作娇俏丫鬟,垂眸敛目地跟在身后,袖中暗藏的弩箭早已蓄势待发。
“张公子,好久不见。”一个油腻的声音从左侧传来。赌场老板王胖子摇晃着肥硕的身躯走来,紫色锦袍上的金线牡丹随着他的动作扭曲变形,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听说您在查什么无名尸案?不过这京城每天死那么多人,您何必跟死人较劲呢?不如在这里玩两把,说不定能转运。”
张小帅不动声色地笑道:"王某人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您也知道,我们当仵作的,就是要替死人说话。对了,我半年前在这里遗失了一件飞鱼服,不知王老板可有印象?"他说话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目光却如利刃般紧紧盯着王胖子的眼睛。
王胖子肥厚的脸上笑容一滞,随即又堆满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飞鱼服?这可不是寻常之物,张某人莫不是记错了?我们赌场向来规矩,客人遗失的东西都会妥善保管,可从未见过什么飞鱼服。”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袖口不经意间露出半枚飞鱼纹的刺绣边缘,三钩缺末道,与那些无名尸体指节上的烙痕如出一辙。
张小帅将一锭银子拍在荷官托盘中,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玩几把骰子吧。”他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王胖子,见那胖子借故转身,肥大的身躯快速朝着后堂移动。“苏姑娘,跟上。”张小帅低声吩咐,苏半夏微微颔首,悄然跟了上去。
赌场内人声鼎沸,骰子撞击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张小帅随意押注,心思却全然不在赌局上。片刻后,苏半夏折返,神色凝重:“张大哥,后堂有重兵把守,我听见他们提到‘云锦阁’和‘丙字令’。”
张小帅眼神一凛。云锦阁,正是那些无名尸体所装木箱上的标记;而“丙字令”,与从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磁石粉包装袋上的印记如出一辙。他当机立断,朝着后堂走去,刚转过回廊,便见两个打手拦住去路。
“贵宾止步。”打手横刀而立,脸上的刀疤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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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冷笑一声,手中折扇突然展开,寒光闪过,折扇边缘竟藏着锋利的刀刃。他手腕翻转,折扇如蝴蝶般飞舞,瞬间制住两人。“得罪了。”他拨开打手,踹开后堂木门。
门内景象让他瞳孔骤缩。檀木架上整齐摆放着数十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熔毁的飞鱼服残片,每一片上都烙着与死者相同的三钩缺末道的飞鱼残纹。墙角的铁笼里,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蜷缩着,他们的指节上,新鲜的烙痕还在渗血。
“果然如此!”张小帅握紧拳头,怒火中烧。这些人,分明是被当作祭品,用来炼制某种邪恶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阴笑从头顶传来。王胖子站在二楼的回廊上,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弯刀的黑衣人,刀刃泛着诡异的幽蓝。“张小帅,你很聪明,但聪明反被聪明误。”王胖子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眼中满是阴毒,“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张小帅抽出腰间软剑,苏半夏也举起弩箭,两人背靠背,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中,张小帅注意到这些黑衣人的出招路数,与三年前赵承煜的贴身侍卫极为相似。难道,赵承煜的余党真的卷土重来了?
混战中,张小帅瞥见王胖子转身欲逃,他挥剑逼退面前的敌人,紧追不舍。穿过几道回廊,王胖子躲进一间密室,张小帅毫不犹豫地撞开密室大门。
密室里,烛光摇曳,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百鱼图》,图中每一条鱼的尾鳍都呈现出三钩缺末道的形状。王胖子站在一幅画像前,画像上的人穿着华丽的飞鱼服,面容却被黑布遮住。“你以为能查出真相?”王胖子狞笑着,“告诉你,这一切都只是开始。”
话音未落,王胖子突然抓起桌上的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撒向空中。顿时,密室里烟雾弥漫,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头晕目眩。张小帅屏住呼吸,挥剑四处乱砍,却只砍到空气。待烟雾散去,王胖子早已不见踪影,画像前的桌子上,只留下半张字条,上面写着:“月圆之夜,西苑见。”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张小帅捡起字条,眼神坚定而冰冷。西苑,那是皇室的禁地,也是炼丹房的所在。看来,这场阴谋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背后牵扯的势力也更加庞大。但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追查到底,为那些无辜的死者讨回公道,揭开飞鱼纹背后隐藏的惊天秘密。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整理。他望着墙上排列的飞鱼纹拓片,思绪万千。从无名尸体上的烙痕,到赌场中发现的飞鱼服残片,再到王胖子留下的字条,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而他,作为一名仵作,誓要将这个真相大白于天下,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窗外,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张小帅握紧手中的剑柄,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钩纹诡影
夜幕下的雀金阁宛如一只盘踞在京城暗处的巨兽,琉璃灯笼将朱漆廊柱染成血色,丝竹声、骰子声与赌徒的吆喝声交织成奢靡的网。张小帅身着墨色绸缎长衫,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看似悠然地在赌场内踱步,实则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每个角落;苏半夏扮作娇俏丫鬟,垂眸敛目地跟在身后,袖中暗藏的弩箭早已蓄势待发。
"张公子,好久不见。"赌场老板王胖子摇晃着肥硕的身躯走来,紫色锦袍上的金线牡丹随着动作扭曲变形,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听说您在查什么无名尸案?不过这京城每天死那么多人,您何必跟死人较劲呢?不如在这里玩两把,说不定能转运。"
张小帅不动声色地笑道:"王某人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您也知道,我们当仵作的,就是要替死人说话。对了,我半年前在这里遗失了一件飞鱼服,不知王老板可有印象?"他说话时,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边缘,目光如利刃般盯着王胖子的眼睛。
王胖子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恢复如常,脸上堆起更夸张的笑意:"飞鱼服?这可不是寻常之物,张某人莫不是记错了?我们赌场向来规矩,客人遗失的东西都会妥善保管,可从未见过什么飞鱼服。"他用手帕擦拭着额角的虚汗,袖口不经意间露出半枚飞鱼纹刺绣,三钩缺末道的形状与东郊乱葬岗死者指节的烙痕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赌场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带着濒死的绝望,瞬间刺破了赌场内的喧嚣。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无需言语,同时朝着楼梯冲去。
雕花楼梯上还残留着几滴新鲜的血迹,蜿蜒向二楼深处。在一间鎏金雕花的密室门前,打斗的痕迹触目惊心:门框上深深的刀痕交错纵横,地面散落着破碎的瓷片,墙面上飞溅的血迹尚未干涸。张小帅握紧手中的绣春刀,苏半夏则将弩箭对准门缝,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猛地踹开密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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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的景象让他们瞳孔骤缩。昏暗的烛光下,数十个桐木箱子整齐排列,箱盖大开,里面堆满了熔毁的官服残片。每一片残片上都烙着三钩缺末道的飞鱼残纹,焦黑的纹路边缘还泛着暗红,与那些无名尸体指节上的烙痕一模一样。这些残片层层叠叠,宛如一座由罪恶堆砌而成的小山。
"这些是......"苏半夏蹲下身,捡起一片残片,布料上金线刺绣的痕迹依稀可见,"是飞鱼服!而且看这金线的质地,都是宫廷特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张小帅的目光扫过墙角,那里蜷缩着一个黑衣人,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浸透了衣襟,已然没了气息。但他的手中,却死死攥着半张字条。张小帅快步上前,掰开死者僵硬的手指,展开字条——上面只有潦草的几个字:"丙字令,云锦阁,三日后。"字迹歪斜,显然是临死前匆忙写下。
"丙字令......"张小帅想起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磁石粉包装袋上的印记,又想起苏半夏提到的丹砂红与西苑炼丹房的关联,心中警铃大作。这些看似零散的线索,此刻如同拼图般逐渐拼凑成型,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小帅和苏半夏立刻屏息,躲在木箱后。只见十几个黑衣人手持弯刀闯入,刀刃泛着诡异的幽蓝,显然淬了剧毒。为首之人身材魁梧,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眼神中透着狠厉。
"东西都在这儿,赶紧转移!"刀疤脸扫视一圈,恶狠狠地说,"要是让那姓张的坏了主子的大事,我们都得死!"
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他们悄悄摸出暗器,准备给这些黑衣人来个出其不意。然而,就在动手的瞬间,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突然响起,整个雀金阁剧烈摇晃起来。
"不好,他们要毁尸灭迹!"张小帅大喊一声,拉着苏半夏冲出密室。走廊里浓烟滚滚,火焰已经顺着帷幔蔓延开来,惨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黑衣人趁乱四散而逃,刀疤脸则趁机将几箱残片装上马车。
张小帅挥舞绣春刀,劈开挡路的火焰,朝着马车追去。苏半夏则在身后掩护,弩箭不断射出,放倒几个试图阻拦的黑衣人。然而,当他们追到赌场门口时,却只见马车扬起一阵烟尘,消失在夜色之中。
"别追了!"苏半夏拉住张小帅,"雀金阁要塌了!"
两人刚冲出赌场,身后便传来轰隆巨响。熊熊烈火中,雀金阁的飞檐轰然倒塌,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张小帅望着眼前的废墟,手中紧紧攥着那张字条,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决心。
"三日后,云锦阁。"他低声呢喃,"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收集到的残片和字条仔细整理。他望着墙上排列的飞鱼纹拓片,思绪万千。从东郊乱葬岗的无名尸体,到赌场中发现的飞鱼服残片,再到神秘的"丙字令"和云锦阁,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更加庞大、更加黑暗的阴谋。而那背后的黑手,似乎正在谋划着一个足以颠覆京城的惊天计划。
窗外,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而张小帅和苏半夏,已然做好了迎接终极挑战的准备......
飞鱼残印
烛火在密室中摇曳,将满地的官服残片照得忽明忽暗。张小帅握紧拳头,盯着面前的王胖子:"这些官服残片都是赃物,他们通过赌场销赃,再用飞鱼纹标记经手人。王胖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胖子见事情败露,突然发出一声怪笑。随着他的笑声,十几个手持利刃的打手从暗处涌出。"张小帅,你以为能轻易查出真相?告诉你,这背后的势力连督主都要忌惮三分!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
话音未落,打斗声已响彻密室。张小帅和苏半夏背靠背,绣春刀与弩箭齐出。刀光剑影中,张小帅注意到一个打手的后颈,赫然烙着完整的飞鱼纹——与赵承煜当年的纹身如出一辙。
"果然是赵承煜的余孽!"张小帅怒吼一声,刀锋一转,直取那名打手咽喉。对方反应极快,弯刀一横,挡住了这致命一击。兵器相撞,火星四溅,张小帅借着这股力道,旋身踢向对方下盘。
苏半夏则在一旁掩护,手中弩箭不断射出,专打敌人的要害。她眼尖,发现左侧角落里有个打手正准备投掷暗器,立刻抬手一箭,正中那人手腕。暗器"当啷"落地,竟是一枚淬毒的银针。
密室空间狭小,十几个打手将两人团团围住。张小帅的绣春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刃上的寒光映照着敌人狰狞的面孔。他注意到这些打手的出招路数,都带着明显的东厂风格——这更证实了他的猜测,赵承煜虽死,但其在东厂的残余势力仍在兴风作浪。
激战中,张小帅左臂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衣袖。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将这些恶徒绳之以法,为那些无辜的死者讨回公道。苏半夏见状,立刻掷出烟雾弹,趁乱拉着张小帅退到墙角。
小主,
"张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半夏撕下裙摆,为张小帅包扎伤口,"他们人多势众,且个个不要命。"
张小帅点点头,目光扫过密室:"你看这些官服残片,每一片都烙着飞鱼纹。王胖子说背后势力连督主都忌惮,恐怕这件事牵扯极深。"他顿了顿,"还记得那些尸体上的丹砂红吗?西苑炼丹房的线索,我们不能放过。"
烟雾渐渐散去,打手们再次围拢过来。这次,他们的攻势更加猛烈,显然是想速战速决。张小帅深吸一口气,握紧绣春刀,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攻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李大人率领东厂番子及时赶到,与打手们混战在一起。张小帅趁机冲向王胖子,却见那胖子早已打开密室暗门,准备逃走。
"哪里跑!"张小帅大喝一声,追了上去。穿过几条曲折的回廊,来到一个堆满木箱的仓库。王胖子气喘吁吁地转过身,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张小帅,你以为抓住我就能揭开真相?太天真了。"他伸手打开一个木箱,里面装满了暗红色的粉末,正是西苑炼丹房特有的丹砂红,"知道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吗?飞鱼纹入丹,可镇人魂。那些尸体,不过是炼制长生丹的材料罢了。"
张小帅瞳孔骤缩:"你说什么?用活人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