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个暗卫倒地时,巷口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县太爷身着蟒袍,在灯笼的光晕中缓步走来,手中把玩着完整的双鱼玉佩:“张百户,这出戏演得不错。”他抬手示意,四周涌出上百名死士,他们瞳孔泛着幽蓝,胸口烙着与香炉相同的云雷纹,“知道乱葬岗的红泥为何特殊吗?那下面埋着的,可都是三品以上官员的血!”
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却见符纸在玉佩的光芒中瞬间碳化。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突然注意到县太爷腰间玉佩内侧的刻字——正是先帝失踪的传国信物。“原来从先帝暴毙开始,你们就用活人炼制长生丹,再用蛊虫控制朝堂!”他的声音混着风雪,带着刺骨的寒意。
县太爷狂笑起来,玉佩发出刺目的光芒,整座巷子开始剧烈震动。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无数陶瓮从地底升起,每个瓮中都浸泡着穿着官服的尸体,胸口的云雷纹在紫色药液中闪烁。“七星连珠之夜,当这些血汇入丹炉,陛下就能......”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
张小帅将翡翠扳指残片狠狠砸向玉佩,苏半夏的磁石锁缠住丹炉支架,两人的鲜血同时溅在陶瓮上。在金光与紫光的激烈碰撞中,丹炉轰然炸裂,陶瓮中的尸体纷纷睁开浑浊的双眼,他们眼中的幽蓝渐渐褪去,化作解脱的泪水。县太爷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透明化,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他七窍钻出。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雪幕时,巷子里已是满地狼藉。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破碎的青铜香炉旁,看着陶瓮中逐渐消散的云雷纹。他们知道,这场始于红泥的阴谋,不过是揭开了冰山一角。而在紫禁城的深处,还有更可怕的真相,等待着他们去挖掘。手中的密诏残片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更大的棋局。
玉佩迷踪:衙门深处的血色往事
寒风呼啸着掠过顺天府衙门的飞檐,张小帅握着门环的手骤然收紧。门轴转动发出的吱呀声里,他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那是县太爷书房特有的气味。案头本该堆积如山的盗窃案卷宗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叠空白文书,砚台里的墨汁尚未干涸。
"张捕头这是找什么?"县太爷端着茶碗踱进房,蟒纹官服下摆扫过门槛,绣着云雷纹的靴底在青砖上碾出细碎的红泥痕迹,"有些案子查得太透,可不是好事。"他吹开茶沫的动作慢条斯理,目光却如鹰隼般锁定在张小帅腰间的玉佩上。
那枚羊脂白玉雕成的双鱼佩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鱼眼处镶嵌的黑曜石如同一双眼睛,冷冷回望着县太爷。张小帅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玉佩边缘的暗纹,那里刻着半段残缺的铭文,与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密信上的字迹如出一辙——二十年前,张家满门被灭的惨案,似乎就与这枚玉佩息息相关。
"卑职的案卷......"张小帅刚开口,县太爷突然将茶碗重重搁在案上,滚烫的茶水溅湿了空白文书。"本官记得,"他拖长尾音,从袖中抽出封火漆未干的公文,"漕运衙门今早送来加急函,城南码头发现走私蓝魄砂的商船,张捕头不如去查查这个?"
苏半夏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大人,绸缎庄命案的证人找到了!"她闪身而入,银镯在腕间轻轻晃动,表面的磁石却在微微发烫——这是遇到危险的信号。张小帅瞥见她袖中露出的半张纸条,上面用朱砂画着的双鱼图腾,与县太爷官服上的刺绣纹路完全一致。
小主,
当夜,张小帅翻墙潜入县太爷书房。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檀木书案上,他在暗格里发现了本烫金账本,扉页赫然写着"长生秘录"四个朱砂大字。翻开封皮的瞬间,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泛黄的纸页上记载着用活人炼制食髓蛊的详细过程,其中一页用红笔圈着:"需双鱼玉佩引动帝王血"。
突然,身后传来机关启动的声响。张小帅旋身挥刀,刀刃却在触及来人的瞬间凝滞——是苏半夏,她举着盏青铜油灯,灯罩上刻着与玉佩相同的双鱼纹。"当心!"她的银镯发出尖锐嗡鸣,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这书房被设下了蛊虫结界!"
话音未落,无数细小的蛊虫从地砖缝隙钻出,在空中编织成巨大的炼丹鼎形状。县太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张小帅,你以为查清楚盗窃案就能揭开真相?"他现身时,脸上戴着青铜面具,面具缝隙里渗出紫黑色的黏液,"二十年前,你父亲就是因为这枚玉佩,才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张小帅的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火吞噬张府的那个夜晚,父亲浑身是血地将玉佩塞进他怀中,说"找到另一半...就能..."。此刻县太爷手中缓缓举起半枚玉佩,与他腰间的玉佩纹路严丝合缝。
"双鱼合璧,帝王长生。"县太爷癫狂大笑,将两枚玉佩嵌入墙壁的凹槽。整座书房开始剧烈震动,地砖下升起数十个浸泡着尸体的陶瓮,瓮中之人皆是近期失踪的三品官员。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陶瓮支架,银镯与玉佩产生共鸣,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想起父亲密信里被血渍覆盖的字句。他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玉佩组成的机关。金红的血液与蛊虫结界碰撞,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陶瓮中的尸体纷纷睁开浑浊的双眼,他们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县太爷发出凄厉的惨叫,面具下的脸逐渐腐烂,露出底下王承恩的面容——原来这个老太监一直借尸还魂,操控着整个京城的生死棋局。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时,顺天府衙门的书房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合二为一的双鱼玉佩,玉佩内侧显现出用密文刻着的一段话:"以帝王之血为引,解百年蛊毒"。他望着远处紫禁城巍峨的宫墙,知道这场与整个腐朽朝堂的斗争,才刚刚开始。而那失踪的盗窃案卷宗,或许只是更大阴谋的冰山一角。
丹鼎迷云:暗格里的致命密诏
深秋的夜风冷得像把钝刀,刮过顺天府斑驳的青瓦。张小帅贴着潮湿的墙根挪动,靴底裹着的碎布将脚步声消弭在更漏声里。县太爷书房的窗纸透出昏黄的光,他屏住呼吸,指尖触到窗棂缝隙里残留的蜡油——这是苏半夏白日里做的记号,暗示屋内无人。
匕首挑开窗栓的瞬间,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张小帅点亮火折子,跳动的火苗照亮檀木书案,砚台里的墨汁已凝结成块,却在砚台边缘发现半枚新鲜的指纹。他的目光扫过书架,《洗冤录》与《唐六典》之间,夹着本表皮烫金的《金石录》——正是三日前老王账本里提到的"暗号书"。
暗格藏在博古架后的青砖夹层。当指尖触到第三块松动的青砖时,机关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张小帅的心跳骤然加快,火折子的光晕中,一卷泛黄图纸静静躺在檀木匣里,旁边压着张被火烧去一角的字条。
展开图纸的刹那,他几乎握不住火折子。宣纸上的朱砂线条勾勒出复杂的丹炉构造,三足鼎立的鼎身刻满西域符文,炉盖上双鱼吐珠的图腾与宁王密室里的机关如出一辙。"绝密,宁王殿下亲启"八个朱砂字力透纸背,落款处的火漆印虽已斑驳,却仍能辨出云雷纹的轮廓。
"稳住张小帅,必要时..."字条的后半部分已化作灰烬,烧焦的边缘还残留着暗红的血渍。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想起三日前城郊乱葬岗的无名尸,死者喉间致命伤呈螺旋状,与图纸上标注的"引血入鼎"手法分毫不差。
突然,房梁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本能地翻滚,三支淬毒弩箭擦着耳畔钉入墙面。他反手甩出软索缠住梁柱,却在借力跃起时瞥见弩箭尾部缠绕的红绸——那是县太爷私军的标记。
"张百户好雅兴。"阴恻恻的声音从阴影中飘来。县太爷的师爷举着油灯现身,官服上的云雷纹在光晕中扭曲变形,"二十年前你父亲夜探宁王府,也是这般莽撞。"他晃了晃手中的青铜令牌,牌面双鱼图案与图纸上的印记完全吻合。
张小帅的绣春刀出鞘半寸,刀柄上的红绳突然绷紧。记忆如潮水翻涌:幼时母亲临终前的呢喃,说父亲是因"窥见天机"而死;老王账本里模糊的记载,提到县太爷与宁王有"长生之约";还有苏半夏在漕运衙门发现的人皮残卷,上面同样画着双鱼丹炉。
"你们用活人炼丹!"张小帅的刀刃指向师爷怀中的图纸,"那些失踪的百姓,三品官员的暴毙,都是为了给这邪术凑齐血引!"话音未落,书房四壁突然裂开细密的缝隙,无数蛊虫如黑雾涌出,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炼丹鼎形状。
小主,
苏半夏的银镯嗡鸣声由远及近。她破窗而入,磁石锁如灵蛇般缠住蛊虫组成的鼎身,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小心!这些是食髓蛊的变异种!"师爷趁机将图纸塞入口中,却被张小帅甩出的软索缠住脖颈。在窒息的挣扎中,师爷的官服裂开,胸口赫然烙着完整的双鱼图腾。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突然想起图纸角落的小字:"以血破阵"。他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蛊虫鼎。金红的血液与幽蓝的蛊虫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在剧烈的震动中,书房的地砖轰然塌陷,露出地下密室——数百个陶瓮整齐排列,每个瓮中都浸泡着穿着官服的人,他们胸口的云雷纹在紫色药液中闪烁,而最深处的丹炉里,正翻滚着浓稠的黑血。
"原来如此..."苏半夏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烫得皮肤生疼,"先帝暴毙、宁王谋反,都是这长生局的幌子!"丹炉突然喷出紫雾,在雾中浮现出王承恩的虚影,老太监的声音混着蛊虫的嘶鸣:"当七星连珠之时,帝王之血将唤醒真正的蛊王......"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图纸残片,玉佩在怀中发烫。他知道,这张图纸不仅是解开二十年血案的钥匙,更是撬动整个阴谋的支点。而在紫禁城的深处,还有更可怕的真相,在等待着他们去揭开。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时,他和苏半夏对视一眼,眼中燃起坚定的光——这场与黑暗的较量,他们必须赢。
血帐迷局:暗夜中的致命真相
深秋的夜风裹挟着寒意,穿过县太爷书房的雕花窗棂,吹得案上的图纸哗哗作响。张小帅的手指还停留在那张泛黄的炼丹图纸上,"稳住张小帅,必要时..."被烧焦的字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某个未完成的阴谋。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惊得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张小帅心头一紧,绣春刀出鞘的同时翻窗而出。月光洒在庭院的青砖上,照见老王扭曲的身影倒在血泊中,他崭新的绸缎马褂已被鲜血浸透,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本破旧的账本。
"老王!"张小帅冲过去单膝跪地,指尖触到对方尚存的体温。老王气若游丝,喉间发出咯咯的血痰声,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帅子...香炉...假的...真的在..."话音未落,他的手突然痉挛着抓住张小帅的衣袖,嘴角溢出黑血,瞳孔渐渐失去焦距。
苏半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银镯在腕间发出微弱的嗡鸣。她蹲下身掰开老王的手指,账本的封皮上还沾着新鲜的红泥,与衙役靴底的痕迹如出一辙。翻开内页,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记载着县太爷历年来的贪腐罪行,其中一页用朱砂圈着:"七月十五,城西破庙,双鱼密会"。
"城西破庙!"张小帅猛然想起白天衙役提到的青铜香炉,"他们用假香炉引我入局,真正的关键...在破庙!"他握紧老王遗留的账本,突然发现夹层里还藏着半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个古怪的丹炉,炉身上刻着的云雷纹与县太爷书房图纸上的一模一样。
夜色笼罩下的城西破庙阴森死寂,蛛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张小帅和苏半夏翻墙而入,却见庙内满地狼藉,供桌上的烛台倾倒,蜡油凝固成诡异的形状。突然,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尖锐的嗡鸣,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墙角的蒲团下,隐隐透出青铜器特有的冷光。
当他们掀开蒲团时,一座巴掌大小的青铜香炉显露出来。炉身上雕刻的双鱼栩栩如生,鱼眼处镶嵌的黑曜石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张小帅刚要伸手触碰,庙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数十盏灯笼的光晕将破庙围得水泄不通。
"张百户,别来无恙。"县太爷的声音从灯笼后传来,他身着蟒袍,手中把玩着完整的双鱼玉佩,"这香炉,你父亲二十年前就该交给我的。"他抬手示意,士兵们同时抽出绣春刀,刀刃上淬着的毒液在月光下泛着青黑。
张小帅的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老王临终前的话,也想起父亲临终时塞给他的双鱼玉佩——那不仅是传家之物,更是解开长生阴谋的钥匙。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最近的士兵,银镯与张小帅怀中的玉佩产生共鸣,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混战在破庙内爆发。张小帅挥刀格挡,余光瞥见县太爷将双鱼玉佩嵌入香炉顶部的凹槽。刹那间,整座破庙开始剧烈震动,地面裂开缝隙,无数陶瓮从地底升起,每个瓮中都浸泡着穿着官服的尸体,他们胸口的云雷纹在紫色药液中闪烁。
"当帝王之血与群臣之魂相融,这江山就会永远姓朱!"县太爷癫狂大笑,香炉中喷出的紫雾在空中凝聚成王承恩的虚影。张小帅突然想起老王账本里的记载,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香炉:"以血为引,破!"
金红的血液与紫色烟雾相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陶瓮中的尸体纷纷睁开浑浊的双眼,他们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县太爷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逐渐透明化,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他七窍钻出。在蛊虫的嘶鸣声中,张小帅终于看清丹炉底部的铭文——原来所谓的长生术,不过是帝王用来巩固权位的血腥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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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时,破庙已成废墟。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满地狼藉中,看着手中的青铜香炉渐渐失去光泽。他们知道,这场始于老王的死亡、终于破庙的对决,不过是揭开了更大阴谋的冰山一角。而那本沾满鲜血的账本,终将成为他们继续追查下去的关键线索。
雨夜迷局:血账本背后的帝王秘辛
秋雨裹着冰粒砸在青石板上,张小帅蹲在老王逐渐冰冷的尸体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滴落,在账本封皮的红泥上晕开,宛如某种诡异的符咒。远处,县太爷府邸的灯笼在雨幕中明明灭灭,橙红的光晕被雨水拉长,像极了张牙舞爪的血盆大口。
"张大哥!"苏半夏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她的银镯在腕间发出急促的嗡鸣,"城郊发现新的乱葬岗,尸体胸口都有云雷纹刺青!"她俯身捡起老王掉落的半截翡翠簪子,簪头双鱼纹在雷光中泛着冷光,与张小帅怀中的先帝密旨残片纹路完全吻合。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账本,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日前老王暴富的诡异模样、衙役靴底与县太爷府邸相同的红泥、还有书房暗格里的炼丹图纸,碎片在脑海中飞速拼凑。当他翻开账本新的一页,瞳孔骤然收缩——上面赫然记载着"每月十五,三品官员血祭",最新记录的日期,正是明日。
子时的雨越下越急。张小帅和苏半夏翻墙潜入县太爷府邸,却发现后院的红泥地上布满新鲜的车辙印。循着痕迹找到柴房,门轴转动的瞬间,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数十个木箱整齐排列,撬开其中一个,里面竟装满蓝魄砂——炼制食髓蛊的关键材料。
"果然在这里。"苏半夏的银镯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镯身磁石与木箱底部的双鱼暗纹产生共鸣。她突然掀开箱底夹层,露出半卷人皮,上面用朱砂画着完整的炼丹阵法,阵眼标注的位置竟是...紫禁城的钦安殿。
就在这时,屋顶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本能地甩出绣春刀,刀刃却在触及黑影的瞬间被金线缠住。十余名蒙面死士破顶而入,他们瞳孔泛着幽蓝,皮肤下的金线与宁王密室里的蛊虫如出一辙。混战中,张小帅瞥见死士首领腰间的金牌令箭——刻着的不是县太爷的标记,而是...皇帝的年号。
"退!"张小帅拽着苏半夏撞开侧门,却见整个府邸亮起如白昼。县太爷身着蟒袍,在数十盏灯笼簇拥下缓步走来,手中把玩着青铜香炉:"张百户,你父亲二十年前也是这般固执。"他抬手示意,香炉中突然喷出紫雾,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双鱼图腾,"知道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你家的双鱼玉佩,是解开长生阵的钥匙。"
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香炉支架,银镯与张小帅怀中的先帝密旨产生共鸣,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然而金光触及紫雾的瞬间,竟被诡异吸收。县太爷癫狂大笑,撕开蟒袍露出胸口的云雷纹刺青:"当今圣上早就服用了初代蛊王,这江山,本就是个巨大的炼丹炉!"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突然想起老王账本里用鲜血圈住的"钦安殿地道"。他拉着苏半夏冲进暴雨,在闪电的照耀下,终于找到隐藏在御花园假山后的入口。地道内潮湿阴暗,石壁上每隔十步就嵌着青铜灯台,灯油燃烧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的黑烟在空中聚成扭曲的人脸。
当他们抵达地道尽头,眼前的景象令血液几乎凝固。数百个陶瓮整齐排列,每个瓮中都浸泡着穿着官服的人,胸口的云雷纹在紫色药液中闪烁。更深处,一座巨大的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炉中翻滚的不是火焰,而是无数活人的残肢。丹炉上方,悬挂着皇帝的画像,在诡异的火光中,画像的眼睛仿佛在死死盯着他们。
"来得正好。"王承恩的声音从丹炉后传来,老太监的皮肤已经完全透明,血管里游动的蛊虫组成了巨大的双鱼图腾,"当七星连珠之时,帝王之血将唤醒真正的蛊王,而你,张小帅,将成为最后的祭品。"他挥手间,陶瓮中的人纷纷睁开浑浊的双眼,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
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真相在血脉里"。他突然割破手掌,将鲜血按在丹炉的云雷纹上。玉佩与丹炉产生剧烈共鸣,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光芒。在金光中,陶瓮纷纷炸裂,蛊虫发出凄厉的惨叫,王承恩的身体开始消散。而远处的紫禁城,传来阵阵轰鸣,仿佛整个王朝都在这场血色阴谋中颤抖。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雨幕时,钦安殿的废墟上,张小帅和苏半夏看着手中破碎的双鱼玉佩。他们知道,这场与整个皇权体系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老王用生命换来的线索,终将成为刺破黑暗的利剑,让隐藏在长生传说背后的血腥真相,大白于天下。
夜雨孤行:玉佩引魂破局时
暴雨如注,青石板路上蜿蜒的血迹正被雨水冲刷成淡粉色的溪流。张小帅跪在老王逐渐冰冷的尸体旁,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怀中的双鱼玉佩贴着心口发烫,仿佛在呼应着他翻涌的怒火。苏半夏的银镯发出急促的嗡鸣,在雨幕中划出幽蓝的弧线,她蹲下身掰开老王紧握的手指,沾血的账本"啪嗒"落在水洼里,溅起的水花晕开了"县太爷"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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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哥,你看这个。"苏半夏举起半截翡翠簪子,簪头双鱼纹在雷光中泛着冷光,与张小帅怀中先帝密旨残片的纹路如出一辙。远处,县太爷府邸的灯笼在雨帘中明明灭灭,橙红的光晕被雨水拉长,像极了张牙舞爪的血盆大口。惊雷炸响的瞬间,张小帅看见屋檐下闪过蟒纹衣角,那熟悉的云雷纹刺青在闪电中若隐若现。
"他们在等我们上钩。"张小帅抹去脸上混着雨水的血迹,将账本塞进怀里,"老王用命换来的线索,不能白费。"他握紧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掌心蔓延至全身,二十年前父亲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耳畔回响:"双鱼合璧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时。"而此刻,他分明在县太爷把玩的扳指上,见过同样的纹路。
雨幕中,两人翻墙潜入县太爷府邸。后院的红泥地被雨水泡得松软,新鲜的马蹄印蜿蜒向柴房。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剧烈震颤,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在地面勾勒出完整的云雷纹。当他们撬开柴房木箱,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数十箱蓝魄砂整齐排列,箱底夹层藏着的半卷人皮,用朱砂画着的炼丹阵法,直指紫禁城钦安殿。
"这是要拿整个京城做祭场!"苏半夏的声音混着雨声发颤。话音未落,屋顶瓦片突然碎裂。张小帅本能地甩出绣春刀,刀刃却被金线缠住。十余名蒙面死士破顶而入,他们瞳孔泛着幽蓝,皮肤下的金线与宁王密室里的蛊虫如出一辙。混战中,张小帅瞥见死士首领腰间的金牌令箭——刻着的不是县太爷的标记,而是皇帝的年号。
"退!"张小帅拽着苏半夏撞开侧门,却见县太爷在灯笼簇拥下缓步走来。蟒袍下的皮肤隐约可见金线纹路,他手中的青铜香炉正冒着紫烟:"张百户,你父亲二十年前也是这般固执。"香炉喷出的雾气在空中凝成双鱼图腾,"知道为什么选你吗?你家的玉佩,是解开长生阵的钥匙。"
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香炉,银镯与玉佩共鸣出的金光却被紫雾吞噬。县太爷撕开衣领,胸口的云雷纹刺青与丹炉图纸完全吻合:"当今圣上早就服用了初代蛊王,这江山本就是个炼丹炉!"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想起老王账本里用血圈住的"钦安殿地道",拉着苏半夏冲进暴雨。
地道内弥漫着腐臭的气息,青铜灯台燃烧时发出"滋滋"声响,黑烟在空中聚成扭曲的人脸。当他们抵达尽头,数百个浸泡着官员尸体的陶瓮在紫色药液中泛着诡异的光。更深处,巨大的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炉中翻滚的不是火焰,而是密密麻麻的活人残肢。丹炉上方悬挂的皇帝画像,在火光中仿佛正俯视着这场血腥盛宴。
"来得正好。"王承恩佝偻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他的皮肤已透明如蝉翼,血管里游动的蛊虫组成巨大的双鱼图腾,"七星连珠之夜,帝王之血将唤醒蛊王,而你,就是最后的祭品。"他挥动手臂,陶瓮中的尸体纷纷睁眼,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
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密信突然在脑海中浮现。信末被血渍覆盖的字句此刻清晰如昼:"以血为引,破阵需毁双鱼"。他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按在丹炉的云雷纹上。玉佩与丹炉产生剧烈共鸣,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陶瓮纷纷炸裂,蛊虫发出凄厉的惨叫,王承恩的身体在光芒中逐渐消散。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雨幕,钦安殿的废墟上散落着破碎的蛊虫残骸。张小帅握着断裂的玉佩,看着远处紫禁城上空翻涌的乌云。他知道,这场与皇权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老王用生命换来的线索,终将成为刺破黑暗的利剑,而他,将不惜一切代价,让隐藏在长生传说背后的血腥真相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