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馆主也不免愣住了...
然而不过片刻间,麒麟馆主为此讥笑一声:
“可那又怎样?为师宁可非尧碌碌无为一生,也不愿看着他就此步入深渊!”
“深渊?”
叶狂闻声,也不禁“哈哈哈”大笑,赫然难掩张狂:
“馆主大人,还真是为人师表。怎么...对小子可是有所误解?”
“误解?老子误尼玛了个头!”
怒吼声中,麒麟馆主显然愤怒交织,而后又是说着:
“天山二姥被人暗害,你难道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呵呵呵...”
冷笑间,叶狂也不禁质问道:
“那您老是以为小子变得如此强横,就仅仅只是武学逆天,没有一颗强大心境,小子能超越在座所有人不成?”
可以说,他这话,看似质问,实则难掩强势笃定。
在这里,就不得不提:武学境界越高,心境便越显空明见彻。
换句话便是:内心越没有枷锁,越没有负担之人,便越能问心无愧。
哪怕与全江湖为敌,他也敢干!
如若不然,他又如何能获得当下可怕的心境与实力...
“这...”
对此,麒麟馆主自然也深知这一点,不过,僵持片刻后,依然强硬道:
“可你有证据证明天山二姥之死不是自己所为?”
“小子只能告诉您老,有些事,说出来,并不能解决实际矛盾,至于天山二姥惨死,也确实与小子脱不了干系,不过,那也只是一场阴谋罢了。”
说话间,叶狂随后又道:
“说出来,就怕您老也难以分清青红皂白。”
“哈哈哈...你以为老夫是三岁小儿不成,分不清青红皂白,哪怕连北寰七王,老子也特么敢当面叫板。”
然而说完后,麒麟馆主显然还有些迟疑:
天山二姥之死必然与叶狂有着直接关系,可为何...
殊不知。
啪啪啪...
叶狂猛自鼓掌示意,赫然夸赞有加,接连讥笑:
“您老还真是聪慧过人,小子也不得不服气。不过...您老也说对了!此事,还真是七王暗中操纵。敢问,麒麟馆主可还有先前锐气否?”
“我...”
支支吾吾间,麒麟馆主也不禁浑身一震。
很明显。
尽管强如麒麟馆主,眼下也没了那等胆魄直言“七王怎么了,老子就敢找他们说三道四...”
这一刻,麒麟馆主反而眼神凝重,显然也变得有些底气不足。
“老夫凭什么相信你一面之词?”
“那小子又凭什么要您老相信小子,我做事,向来只图内心顺畅,心情好,就是一介书生。心情不好,那就是一流氓!”
话音刚落,叶狂猛然喝道:
“您老难道没听过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不讲理吗?小子若非为了秦师兄前途考虑,谁还会与你好声好语,向你解释这档子破事!”
麒麟馆主:“你...”
叶狂:“无妨告诉你,小子可不愿秦师兄对小弟有所误解,至于您老,还得靠边靠...”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难免冷声冷语着:
“至于谁敢说三道四,老子便让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全部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