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朋友圈,不用太复杂。
虽然不算好吃的饭菜也许不太能满足幸福感,大多还是那样平常。
沉默也是一种选择,至少他们这样说着,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短暂的休假没有让回家变得可贵,更多的是迷茫,要习惯这平常的日子。
也许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最珍贵的礼物,一个就够了。
那些不平常的句子,也许是在强调要珍惜的事物吧。
纸是一种文雅的东西,虽然有同学曾拿厕纸调侃擦屁股太硬。玫癸买了新的笔记本,感觉这就是文具的一种特别的感觉。
有时候还是渴望预定之外的东西,坐车还是比较方便的。
那么漫不经心,遇到事也不好解决吗。如果是混杂的理论总是要舍弃不必要的人。
不管生活不生活的,玫癸决定了,休息。虽然还是会对如何生活有些想法,但是在这都不重要了之前,要放松一下,而不是每时每刻都向着懈怠滑落,还要强打起精神,太累了吧!
人们常说意识觉醒,到底怎么觉醒,只要有自己的想法,能够挣脱出来。
人生学无止境,但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学。
也许什么时候下定决心,即使叛逆一些,不分好坏。
放得开了,才看得清一些,而不是执着于在工位上摸鱼,上课睡觉。
连同好友的份也一起努力吗?有时候就是睡不好,吃不好,却没有追究原因。
很多时候都是被迫的,很多事情不用去想就好得多了。
哪怕是操作不流畅的游戏,什么情况才能踩断一根紧绷的弦,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
多少年前机器就像是怪物,直到人们忽视了其中的危险。
试图简化的那些事物,不相信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比较简单。
看着像是掌握宝库钥匙的样子吗?或许只有真的可以放开那些时,有的人才能释然吧。
就像有些话还没说,还没告诉。
不知道我的什么最适合这个时代,但是知道有什么最适合这个时代,那些平日里习以为常的东西,一些本就在那里的东西。
缺少想象,缺少抽象,缺少创造力的存在,本可以做得更好。在权衡得失之间,太容易放弃。
正常人也没有一直放弃。
我的野心总是和我的愿望不太相符。
难说的话,感觉不是好话,难做的事,要怎么去做呢。
玫癸做了一个梦,梦里许多事物都被线条分划,展现了他们特定的一面。
他们说他们是对的,便没有考虑什么赋予了他们正义的权利。
他们真的有因为暴力行使而清醒吗?对于已有的一切总抱以最深的怀疑,是什么记住梦,是一个器官吗?
他就是一个世界。
谁都能想出很多问题,这是可行的。
列车上到处都有值得初学者研究的地方,窗外的风景也是一片奇异的地貌。
这样闭上眼,靠在座位上,明明没有睡意,也没有睡意是图什么,直到没有那么煎熬,那是甚至不敢保持清醒。
有一个挺特别的问题,为什么想法会越来越复杂,应该是为什么自己会理解不了自己的思路。
没有特定的程度。甚至是有些健忘的感觉。
欲望并不是多么难寻,那些被分享的故事也是欲望的延伸,并没有多么少见。
不论是荒淫无度,还是极端的追星,都是欲望的放大,不会拿出来说,一个是知道不该说,一个是感觉没必要说。
什么时候才会感觉差不多,或许是有利的时候,是情绪的发泄。
因为某些原因,看起来继行者的情绪是丰富的,实际上继行者产生的情绪不多。
这是一种创造。
很多东西变得合理,玫癸只是慢慢接受。
满足的一种条件,则是不断所求。
就算是那个寂灭的时代,也有代表,是吗。
夺走力量的题材也屡见不鲜,先要有那种特质吧。
就像走上魔道,认为自己也没什么好失去了,打上邪恶的标签。
首先,这个世界不是利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事物,或许总是下意识忽略一些。
这个世界可以被恐惧淹没,不能被恐惧击倒。
毕竟有点过激吧。
不被欲望支配的事物,也许单纯。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守则,只在特定条件下有效。
再想已经没有意义,玫癸看向窗外,色彩艳丽,微风轻鸣,紫色的峡谷上开满鲜花。绿天的霜冻如同褶皱,还有那白树穿云。
这一段路程就有好多种景色,看到与家乡差不多的,才感到一些熟悉感,可以描绘记忆。
学习了属性才感觉理所当然,有时候会觉得以前的自己什么都不懂。
许多事只有做过了才知道,学不到什么?也许太公式化了。这样的生活已经挺不错了。
直到不公平的死去,才是要改变的结局。
不再权衡利弊的时候,是能够自己决定的事情。
更过分的从一开始就要创造,创造价值,创造适合生存的环境,这就是适者生存,有的人只是差别太大,拐不过弯,即使这样还要感恩戴德的话,只能祈祷别人聪明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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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点期望都没有,难道还要把一切努力都抛弃吗。
那不是不痛不痒的话语,只是让你相信那是真实的,除了依赖父母还能怎么做,除了依赖这个社会还能怎么做,这不是有答案吗。
什么都做不到也好,我没法在不那么极端的环境说这些话。没有了爱就要剥夺理想,爱从不存在。
说是论心不论迹,又说论迹不论心,到头来爱与不爱没什么区别,没有什么有效的途径,社会也玩捆绑吗?到头来最有效的也只有排解难处。
如果不能站得更高,到站了。
决定、完善、乐趣。
那很重要,生活不会很顺利,但生命已经是探讨很久的事迹。
拒绝了简单的思维,不过有些事就是很简单。
多看看这个世界,或者多思索一下,因为不是暴力。
就像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组织着语言的生活。
玫癸仿佛看到了很多,继行者虽然能力强大,但还不够稳定,很多时候没理由怀疑,也更容易看出谁是导致这一切发生的人。
只是能够确定的行为不存在,仿佛自由意志是多么可笑的慰籍。
一切的不确定都可能变成世界的规则,也就是继行者的行为。
只能够什么都不做,或是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如果你想相信那是正确的,先否定它吧。
也许只是其中一把钥匙,虽然掌握所有的元素还不够,玫癸已经能做到了。
玫癸漫步在街头,即使偶尔还能看到熟悉的人。
玩够了的同学先走了,玫癸也回到了家。
时间刚好,父母都在家。
“玫癸回来啦,过得还好吗?”伤巴笑着问道。
玫癸点了点头,即便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以为很弱的同学也可能发挥强大的力量,最主要的还是积累。
衣田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玫癸在桌前坐下后,才说到:“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吧。”
衣田笑着说:“玫癸都不喜欢撒娇了啊。”
“有吗?”玫癸有些疑惑的样子,回想以前的时候。
“不用那么认真地样子。“伤巴抱着手臂说。
衣田抱住玫癸,说道:“玫癸已经长大了啊。”
“是吧。”玫癸只能回应,也许什么时候会有特别的理解,现在玫癸什么也不想想,只是表达着亲昵。
每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发出自己的声音,为什么发出,为什么倾述,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不论是听风看雨,或许只是洗净嘈杂。
想看,就自然而然地出门,站在屋檐下。
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或许无关,解脱,那些复杂的诗句,没有来到现代,只是埋藏在记忆里。
有人说出来,带去新的理解,你不必相信。
这个社会并不复杂,只是每个人在做的事合在一起就比较复杂,每个人都严阵以待,相信着复杂,实际上做了什么吗,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好处吗?只是给予自己一点信心,只有这样才能肯定。
为什么呢。早早问了这些问题的人,都没有得出答案。
有时只是找寻简单的事情。证明,那才是证明。
不再迷茫的时候,那些都不复杂,不一定要传承什么,只是击碎虚妄。
当他们喊着团结的口号的时候,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已经与利益无关,这是个伪命题。
是啊,因为会害怕,能够感受到这庞大的恐惧,我喜欢这场雨,亲眼见识到的真实。
哪怕这与我无关。
难怪心里的不平衡总是动摇着杀意吗?
这一场雨不算太巧,洗过了尘埃,再次见证。
玫癸吃了一顿平淡温馨的晚饭,去睡了。去睡吧。
即使是虚无的梦,也能分享。
虽然不喜欢太吵。
不过人太好的话,玩那种坏结局的游戏确实会很累。或者说生活中没有必要记住那么多角色。
玫癸睁开眼,看到一个孩子,坐在纯白空间白色的椅子上,“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玫癸看了看自己,说:“想看看,就来了。”
他说:“继行者真是方便啊。”他放下了游戏机,动画也暂停在那一刻。
玫癸说:“也有麻烦的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