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清明·创伤回荡”——启动。
杂音消失,只剩最核心的节奏。
“法官”左手摩挲轮椅扶手的声音被放大:嗒、嗒、嗒……停顿……嗒、嗒、嗒……还有颤抖。
每三下就抖一次。
这个频率……秦翊脑中数据飞转,立刻锁定:西伯利亚第七重刑犯监狱,每天早上发面包的敲钟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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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在那里关过。这是他改不掉的应激反应。
雷声炸响,暴雨倾盆。
就是现在!
秦翊眼神一冷,一刀割断伪装成废线的备用电源,同时按下预埋的干扰器——不放电磁波,只模拟电压浪涌,精准击中UPS继电器,像拔插头一样安静。
“滋啦——”
整个营地,连同主控室,瞬间黑了十几秒。
警报还没响,他人已经从通风井窜出,撬开暗门,闪进地下审讯区。
他在黑暗中靠记忆和声波定位,找到一间没电子信号的房间。
打开手电,墙上投影正在循环播放:几百张阵亡军人家属的照片,一张接一张。
每张旁边都有标签:“可用性评估:高”、“情绪操控指数:87%”……中央是陈姨的大头像,下面红笔写着:“最高价值目标。拟在直播第二阶段安排‘亲子遗物展示’,诱发崩溃。”
秦翊拳头捏得咔咔响,指节发白。
他正要上前关投影,身后突然传来轮椅声。
他一闪,退回门后阴影,连呼吸都停了。
“法官”独自进来,没开灯,似乎习惯了黑。
他停在墙前,对着角落的针孔摄像头,低声说:
“明天开始,我要让全世界记住——英雄,不过是强权用来统治的可悲幻觉。”
话音落下,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惨白光照亮整个房间。
光掠过秦翊的侧脸,他那只完好的左眼里,寒光比雷光更冷、更利。
雷光消散,应急灯微弱亮起。
黑暗重新吞没密室,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那句没说出口的誓言,已刻进空气。
猎杀,开始了。